“死丫头,笑笑笑,你有什么好笑的!”如若放在平时,这樱花‘少女’哪会跟人讲这么多废话,尤其还是她往常无比厌恶,无比反感,更是无比排斥的类型,直接叫人‘让她消失’,那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换句话说,就是这看似讽刺,实则,比之樱花‘少女’往日的行为,简直不要太温柔的举止,才是真的不正常好嘛!至于原因,也很简单,除了如之前那般所猜测到的拖延时间之外,欧阳夏莎还真是找不出第二个,可以让这种养尊处优,高高在上,向来是人命如草芥的大小姐,纡尊降贵,如此这般的理由来。而其紧皱着的,自从那樱花‘少女’开始刻意的拖延时间开始,就一直没有松散开来的眉头,还有那虽然有所隐藏,却藏的并不算太深的,潜伏在其眼底的憋屈,以及那藏在广袖之下,一直没有松开,一直都被紧握着的拳头,便是对此最好的说明。
旁边的几个男子,听到欧阳夏莎那声轻笑,也不知道欧阳夏莎的声音是不是真的太具魔性了,他们居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愣了那么一下下之后,就回过神了。
那么,回过神之后的反应如何呢?
首先,要说的便是那白色锦衣的男子了,那人回过神后,只是像是为了确认什么似得,抬眸淡淡的再看了欧阳夏莎一眼,然后就收回了自己视线,之后便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了,至于他的心中最真实的想法是什么,而他的没有反应是否是真的没有反应,那就死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天知地知他自己知道的事情了。
再者,就是那红袍男子了,他与白衣男子的反应,可谓是完全不同的风格了,说是两个极端,那都不算是夸张,如若说白衣男子是冷淡如冰的话,那么这红衣男子,便是热情如火了,这不,瞧瞧他看欧阳夏莎的神色,那完全就是一个爱玩的孩童,终于找到让自己感兴趣,并深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的有趣的玩具,一个爱吃肉,却八百年没有吃肉的肉食动物,终于再次看见了心爱的肉肉一样,双眼灼灼的盯着欧阳夏莎不放,就差流点哈喇子了;又或者说,他是想到了什么,想到了如何从欧阳夏莎的身上谋取更大更多的利益,也许这样说,会更加准确一点。
究其为何不说,这些是那人对欧阳夏莎有什么想法的反应,毕竟,欧阳夏莎那么漂亮,漂亮的让他们这群,这群自认为见过了不少美人,始终保持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场浪子们,都忍不住发起呆来,这完全说明,欧阳夏莎的资本还是很足的,可要记住,这里是杀人不眨眼,人命如废土,根本不值什么钱的时代,在这里,只有追求更高的境界,才是他们毕生的追求,而女人,不过是无用的附属品而已,只要你实力到位了,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而这样的规则,便也造就了,这些修炼之人,根本不将那些菟丝花的女人放在眼里的事实,而不放在眼里,又岂会用心?当然了,在这个世界上,也不是没有那种自强不息的女人,可因为这世界男女不平等的原罪,也就注定了,女人想要上位,会比男人更加辛苦,也更加艰辛一些的事实,相对应的,也会更加狠毒一些,这样的女人,普通的男人也是不敢轻易招惹的,因为这样的女人,就算再如何的美丽,那都是难以下咽的毒蛇,一个不好,倒霉的便是他们,于是,也就出现了,高的不敢招惹,低的又瞧不上眼,根本就难以产生所谓爱情存在的事实。而这欧阳夏莎,虽然他们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本能的,便将之划分到了强大的女人那一部分,对于这样的存在,他们敬而远之都来不及,又如何会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说的更直接一点,就是在红衣男子看见欧阳夏莎的第一眼开始,其就犹如本能一般的,将之给划分到了女强人的行列之中。所以,哪怕欧阳夏莎再如何的美丽,这红衣男子对其都只有算计,而无其他,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至于另外的那些饿人,他们的反应则要隐蔽的多了,先是相互相视了一眼,然后便看像了首当其冲的那个白衣男子,之后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交流的,居然像是达成了什么共识一样,从刚回过神的焦躁,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如若不是看见他们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精光的话,还真会被他们安静下来的老实模样所蒙蔽,忘记这里到底还是神界,这里可没有什么无欲无求,单纯善良的存在的事实呢!
在场所有人的反应,欧阳夏莎都看在眼里,虽然心中大概已经有了个数了,但更具体的,欧阳夏莎则还是有些懵懂的搞不清楚状况。如此,欧阳夏莎便若有所感看向了,从表现上看,在场最好解读的红袍男子身上。
不管这红袍男子他是真的最好解读,还是假的最好解读,相比较其他毫无多余反应的其他人而言,一眼望去,他的确是这里最好解读,也是最有破绽的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至少表现上,的确是如此。换句话说,就是这红衣男子不管是真的好解读,还是假的好解读,这有反应的,总比面无表情的容易破解些,不是吗?!
顺着欧阳夏莎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那红袍男子不闪不避,直接就迎上了欧阳夏莎满是探究的双眼,眼底更是带着深深的笑意,甚至还闪过了一丝戏谑,由此可见,红袍男子还真是将欧阳夏莎当做是一个新的好玩的目标,压根就没有将所谓的危险放在眼里。再结合旁人对此的态度,想也知道,在场的,并不仅仅只有红袍男子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了,而是所有人都没有将此当做回事,不然,为何他们明明看见了红袍男子那毫不遮掩的戏虐目光,为何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选择了彻底的无视?当然了,受他们所生长的环境的影响,哪怕他们心中再如何的不将欧阳夏莎当做回事,可该做的,该准备的,那也都是要做,要准备的,就好比连那樱花‘少女’都能想到的拖延时间。
这不,只见刚刚还满目戏虐的红袍男子,在欧阳夏莎还没有开口,做出相应的反应之前,上前一步拦住那满脸怒气的樱花‘少女’,满脸的笑意,却带有威胁性的开口说道:“方大小姐,这位小姐笑什么,似乎不管你什么事吧?你说你管的是有多宽啊!居然还管人家笑不笑的问题,吃饱了撑的吗?你说呢?墨!”
其实也难怪红袍男子会如此针对这樱花‘少女’了,话说他们想要拖延时间,其实真要说起来,那完全就是需要讨好人家的事情,否则人家一个不愿,一言不合,就那么开撕了,那他们还如何拖延?
虽然红袍男子并不在意这什么拖延不拖延的问题,毕竟,不管是从他们的人数上,还是从背景上看,他们压根就没有什么地方是需要寒对方的,当然了,这是因为他并不知道欧阳夏莎真正的身份,才能如此这般的自信的,否则,什么吊儿郎当的神情,可就不可能再出现在这红袍男子的脸上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可以不提。
好吧,扯远了点,不过话说回来,正是因为真正的事实红袍男子他们还不知道的缘故,所以,在此时此刻,红袍男子为了安全着想,还是本能的觉得,能拖延还是拖延的好。可自古以来,什么时候出现过如此这般的讨好方式了的?明明是想拖延时间,可这女人倒还,恶狠狠的威胁,真以为谁都欠了她的?
一来,为了给这该死的女人一个所谓的警告;二来,则是针对这该死的女人之前的行为,赋予一定的惩罚;三来,也是为了好好的补救一下,于是,这么一段,讽刺那樱花‘少女’的话就那样脱口而出了,那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好吧,似乎是觉得,单纯的讽刺还不够似得,红袍男子还不忘将白衣男子给一并拖下了水来。
不要奇怪红袍男子的行为。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一条绳上的蚂蚱,谁还不了解谁啊?那该死的女人喜欢某人,那是众所周知公认的事情,所以,相比较一般的讽刺,简直没有比心上人上前扎上一刀,更让人痛苦了不是吗?!至于某人配不配合的问题,那简直不言而喻,与那该死的女人喜欢某人一样出名的,便是某人对那该死的女人的厌恶,所以,这会儿他别说是有所目的,且目的还是为了他们大家好的,就是换一个原因,只是他自己的原因,甚至是没有任何的原因,只是嫌的无聊而已的反应,相信某人都是不会吝啬那一刀子的!
“恩!”果然,被红袍男子点到名的某人,也就是那身穿白色锦衣的男子,当真是如红袍男子所预料的那般,在淡淡的看了那红袍男子一眼之后,便果断的点了点头,外加肯定的回应了这么一声。而他的脸色,没有不耐,也没有反抗,没有排斥,更没有厌恶,有了则是欧阳夏莎差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的淡淡微笑。没错,微笑,就是微笑,刚刚一直都面无表情的存在,突然露出了所谓的微笑来,这简直不要太让人吃惊好嘛!虽然欧阳夏莎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何渊源,但由此可见,这樱花‘少女’在这群人之中,到底有多不受欢迎的事实了。
至于红袍男子如此这般的针对那樱花‘少女’,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或是有没有被针对,被压制的危险?好吧,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先不说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友谊,比男人与女人来的更加的坚固,也就是说,要是这樱花‘少女’身后的家族一旦出手,不排除其他几个家族联手的可能,就是排除这些家族,沈韩杨方,便说明一切了。可不要以为这几个姓氏的排列只是简单的,与柳家同处一个版块的二流家族的姓氏,这个沈韩杨方,代表的便是他们实力强弱的顺序而已。沈家第一,方家最后。看红袍男子对其的称呼,便知道,这樱花‘少女’是方家之人了,也就是势力垫底的存在,这样的她,这样站在她背后的家族,这红袍男子有什么好怕的?!究其红袍男子的身份一一
“韩小鑫,你不要太过分!”原来红袍男子是沈韩杨方之中,排名第二的韩家少爷啊,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韩家的继承人之类的,还是只是韩家普通的少爷,但压制一个方家小姐,那还是没有问题的,哪怕这个小姐是方家的继承人,那都不能例外,这便是所谓的家族的等级压制。更何况,看这样子,这韩家少爷与那个白衣男子,也就是之前被樱花‘少女’称之为柳哥哥的柳家之人关系看着还不错,再结合其盘膝坐下时候的排序,由此可见,这位韩家少爷,即便不是韩家的继承人,那地位也不会低到哪里去的。
“请叫本少韩鑫,或者韩少爷,韩小鑫那是什么鬼?本少跟你没有那么熟,请不要跟本少套近乎,本少怕被你传染上蠢病,所以,请你离本少远点,谢谢!还有本少也不觉得本少哪里过分了,本少是真的觉得你的态度有问题,怎么,你有问题了,还不许人说的话?你以为咱们都是你爹妈啊,都该宠着你,惯着你?”对于不喜欢的人,韩家少爷压根就不懂得什么叫做嘴下留情,怜香惜玉。如若不是时机不对,还有外人在这里看着,他还在想方设法的拖延时间,不能让对方觉得烦躁,彻底的不愿再听他们多说的话,他只会说的更加的难听,而这一次,当真是便宜这个该死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