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知远点头,鹤时月下马找了些藤条植物,直接将鹤知远给绑了,像扔麻袋一般扔在马背上,由鹤知行载着一路朝京城奔去。
至于那些山匪,鹤时月一点也不担心他们。
毕竟,能够跟朝廷的人马周旋这么长时间的,他们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抓住的。
父子俩星月兼程,很快就回到了京城。
鹤知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人已经在御书房了。
这几天鹤时月只要看到他醒来就把他敲晕,根本没有给他进食的机会,所以,这一醒来,他整个人饿得头昏眼花的,嘴皮都是干裂的。
他本能的想要口水喝,却听到皇帝沉怒的声音:“鹤知远,看在老国公的面上,朕不杀你,但是,你需得好好交待你此行都干了些什么。”
鹤时月已经将上了匪山之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皇帝禀报了一番,至于那些山火,她也没有证据,自是不能说就是鹤知远干的。
真相如何让皇帝自己派人去查吧,她只负责将她知道的说出来就好。
鹤知远听到皇帝的声音,整个人就清醒了许多。
“陛下,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就是有个人给臣递了消息,说是那匪山上的山匪并非一般的山匪,这之中还跟家兄有些牵扯,臣想先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这才自请带兵前往,可却没想到竟真的看到他们父子二人与山匪友好的从山上下来,臣真的没有说谎了,陛下1
鹤知行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就上前踹了他一脚,怒道:“若非看在父亲的面上,我早就一刀宰了你了1
王八蛋,到了御前,居然还敢往他头上泼脏水!
简直可恨!
鹤时月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
这时,几日未曾出现的君麟奕大步走了进来。
他风尘仆仆的,看着像是刚刚远程回来。
“皇兄,那些山匪的底细臣弟已经查清楚了,他们的确是从洛州那边逃出来的士兵,不过,此刻军中名册中,已无他们这些人。”
说着,他就将手中的名册以及这些年来领过阵亡抚恤金的名册给呈了上去。
皇帝翻了几页,脸色倏地就沉了下去。
“洛州刺使真是好大的胆子1
皇帝愤怒的将手中的册子朝鹤知远扔了过去,鹤知远也不敢躲,直接就被扔了一脸。
“听闻你一去到那便喊打喊杀的,你甚至都没有想过自己兄长的性命还在对方手中,现在你却跟朕说是受一个神秘人的挑唆,你是当朕傻吗?还有那些山火,你敢说不是你让人放的?”
“来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削去官职,贬为庶民,丢回鹤府去幽禁,没朕的旨意,不谁踏出府门半步1
门外的侍卫进来,直接就将鹤知远给拖走了。
鹤知远:“陛下,臣冤枉啊1
可皇帝正在气头上,没有要他的脑袋就已经是很开恩了!
想到又烧毁了那么多百姓的房屋,皇帝就一阵阵头疼。
“皇兄,洛州那边的水有些深,一时半刻的,也无法连根拔起,一旦拔除,朝廷一时半会儿的,也没那么多人去填补空缺,如今恩科在即,臣弟觉得,不如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