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教授？效果很不错吧？”</p>

姜灵沐骄傲叉腰。</p>

“我打算做一批防御咒、天气干扰咒，在我的农场范围内做一个巨大的魔法温室！”</p>

饶是斯内普也被姜灵沐的大手笔吓了一跳。</p>

作为魔药教授，他对神奇草药也很有研究，霍格沃茨的温室的规模已经很大了，且造价十分昂贵。</p>

他之前也好奇过姜灵沐要怎么保证秋冬季节神奇草药的种植和生产，还以为最多也就多搭建几个玻璃温室，没想到她的动作这么大。</p>

怪不得她一直在钻研炼金术。</p>

斯内普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伸手捡起地上的水晶块，仔细查看了半天。</p>

倒也可行——毕竟别人做不到，不代表姜灵沐做不到。</p>

“对了，教授，您刚才用的是什么魔法？”</p>

斯内普皱了皱眉，低头看向姜灵沐，姜灵沐两只眼睛里写满了“教我”。</p>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想做成魔法符咒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p>

这么长时间过去，他没听到姜灵沐的任何改良生发药剂的后续，估计她的学习重心都挪到了炼金术上，更不用说《高级魔药制作》。</p>

而“神锋无影”就记在那本《高级魔药制作》后面的某一页上。</p>

斯内普抬起了魔杖，对准了办公室一小片空白的墙壁。</p>

“神锋无影。”</p>

几道无形的利刃打在了长条石堆砌的墙壁上，在石头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p>

他演示完后，并没有收起魔杖，继续用出了“恢复如初”，然而墙壁上的痕迹没有丝毫变化。</p>

姜灵沐睁大了眼睛，这个魔法有点东西！</p>

“这个咒语造成的伤害不能用恢复魔法复原，同理，治疗类魔法甚至魔药都对它无效。”</p>

斯内普说着，手指用力握紧了魔杖。</p>

“如果把它用在人身上，除非知道它的反咒，否则造成的伤口很难短时间内复原。”</p>

“如果是大面积的伤害……那么对方只有死路一条。”</p>

不需要斯内普再进一步说明，姜灵沐也猜到了。</p>

这么强力的攻击魔法，已经超出了“恶咒”甚至“诅咒”的范围，再加上施咒过程中魔杖几乎没有任何“发光”等肉眼可见的痕迹……</p>

如果搭配无声咒使用，简直防不胜防，这是毋庸置疑的黑魔法。</p>

斯内普转性了？</p>

他之前不是还对教她黑魔法这件事很是抵触吗？</p>

斯内普垂下眼睛，遮掩下波动的情绪。</p>

“这是黑魔法。”</p>

一年前，初到魔法界的姜灵沐还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说出“想学习黑魔法”，“错的不是魔法，而是使用魔法的巫师”之类的、在他看来无比幼稚天真的话。</p>

那么，在对魔法界了解颇深的现在，她又会怎么选择？</p>

斯内普并不担心分道扬镳，他清楚地知道，在姜灵沐拿到足够的好处的之前，两人之间互通的协议不会有变动。</p>

他只是突然有点好奇。</p>

斯内普钻牛角尖的时候，姜灵沐已经抬起了魔杖。</p>

“神锋无影。”</p>

“嗖嗖”的破空声传来，无形的利刃在墙壁上凿出了三四道深深的痕迹，碎裂的石块炸得到处都是。</p>

姜灵沐缩了缩脖子。</p>

她小心翼翼地斜眼瞅了斯内普一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