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狼星痛快地答应下来，两个人抽出魔杖，共同起草合同——</p>

好吧，他对合同之类的文书几乎一无所知，合同大部分内容还是姜灵沐自己来。</p>

自动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唰唰”地快速书写，没几分钟，三份合同新鲜出炉。</p>

“我们还需要一个中间人，邓布利多怎么样？”</p>

小天狼星皱眉：“不能选莱姆斯？”</p>

姜灵沐这次是真觉得他有些蠢了。</p>

“你觉得呢？你确定卢平教授可以当这个中间人？我没有歧视或是看不起的意思，我只想这份合同能够以最快的速度通过公证。”</p>

小天狼星不说话了，他在两份合同上签上名字，姜灵沐写下两张支票——一张买地的金额，5,200加隆，另一张用来付税款。</p>

然后她把合同和地契都丢给了小天狼星，由他去继续接下来的手续。</p>

小天狼星这才有闲心阅读合同，他低头看了几分钟。</p>

“哦，你确实是个商人，你到这里来似乎也没多长时间，你是怎么学会这些的？我的意思是，好像没有人指导你。”</p>

姜灵沐在他的茶杯里斟上茶汤。</p>

“你不是格兰芬多优秀毕业生吗？这种东西看一遍难道还学不会？”</p>

小天狼星：……</p>

他翻了个白眼，把合同重新丢回桌子上。</p>

“你一点儿都不像格兰芬多，分院帽是不是不好用了？”</p>

姜灵沐：“我就是我。”</p>

小天狼星眯起眼睛：“最后一个问题，姜，姜·灵沐，你和斯内普是什么关系？”</p>

“他是一个很好的老师。”</p>

当然了，对斯内普来说，她应该也算是个很好的老师。</p>

“是吗？哈利可不是这么说的。”</p>

姜灵沐保持微笑：“这难道不明显吗？斯内普教授讨厌你们，哈利是詹姆·波特的儿子，被讨厌也很正常。”</p>

小天狼星捏紧了茶盏：“可他是个教授，你说他是个好老师，不是吗？”</p>

“对我来说，是这样的，我也不会多管闲事劝哈利喜欢教授，但愿你明白我的意思。”</p>

小天狼星再一次被噎住，他把杯子里的茶水全倒进嘴里，一脸的气闷。</p>

姜灵沐决定不再给他倒茶了——纯纯浪费。</p>

狗果然不能喝茶！</p>

姜灵沐随手熄灭了泥炉里的火焰。</p>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执着于这个问题？我和你很熟吗？”</p>

不会当了几天牧犬就真把她当主人了吧？姜灵沐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冷战。</p>

“哈利把你当朋友，他很信任你。”</p>

姜灵沐：“所以呢？”</p>

“难道我做的一切不值得他信任？那你应该去和哈利说，而不是在我这里发疯。”</p>

小天狼星扯了扯领口——他的衬衫在卢平的三令五申下整齐地扣好了，就在姜灵沐的农场大门口。</p>

他觉得胸腔里憋闷得厉害，忍不住把领口再次扯开。</p>

“你不明白！鼻涕……斯内普他是个十足危险的人物，你知道吗？他曾经效忠于伏地魔！”</p>

小天狼星说完之后就紧紧地盯着姜灵沐，似乎在期待她做出一些不一样的反应——惊讶、害怕、厌恶，什么都行。</p>

他快被她镇定自如的样子逼疯了！</p>

姜灵沐当然不会如他所愿，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