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慈航没有想到这幅《端午祭》上还沾了血,他不知道个中曲委,但是他直觉到这件事恐怕跟崔永福的儿子崔哲浩有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崔永福急匆匆从韩国赶过来,半夜拜访自己希望自己出面调解这件事儿那就完全说得通了,如果只是因为前面发生的端午之争,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崔永福应该不会这么紧张才对。
看来还真被芊芊说对了,唐豆和崔哲浩之间的事情还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钱慈航脸上早已没有了笑容,他从崔永福脸上收回目光,望着唐豆问道:“小唐,这幅字上有血是怎么回事?”
钱慈航简单的一句问话就已经把自己从这件事情中摘了出来。
我在来之前并不知道其中的曲折,我是被蒙蔽的。
唐豆冲着钱慈航笑了一下:“钱伯伯,这件事儿咱们还是到办公室去说吧。”
四楼,唐豆的办公室,唐豆亲自动手为几个人泡了茶。
钱慈航呵呵一笑伸手接过唐豆递过来的茶,放下茶杯冲着唐豆说道:“在你说那幅《端午祭》的事情以前,小唐还是先卖给我一张老脸,我听说你跟我这个外甥之间有一点不愉快,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跟他计较了?”
唐豆冲着钱慈航笑着说道:“钱伯伯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我跟胖哥之间刚开始是有一点不愉快,可是那些事儿不过是小事,胖哥要是不计较的话,我自然非常高兴能够跟胖哥成为朋友。”
钱慈航早已了解清楚了唐豆跟魏滕之间的事情,此时冲着坐在一旁的魏滕一瞪眼,黑着脸说道:“你还不向小唐道歉?”
魏滕呼呼喘了半天大气,终于站起身,冲着唐豆瓮声瓮气的说道:“对不起。”
唐豆呵呵笑着伸手握住了魏滕的大肥手,在魏滕的胳膊上拍了拍,笑道:“胖哥,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也要向你道歉。等什么时候你有时间了,我请胖哥一起喝一杯。”
钱慈航哈哈的笑了起来:“年轻人嘛,就应该心胸广阔。”
说罢,钱慈航瞪了魏滕一眼,黑着脸说道:“你以后跟小唐多学着点。”
魏滕一脸尴尬,唐豆急忙笑着说道:“互相学习,互相学习,对于经商我只是初窥门径,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向胖哥学习,以后还请胖哥不吝赐教。”
唐豆把面子里子都给足了,魏滕的心里莫名其妙的舒坦了起来,哈哈一笑握着唐豆的手摇了摇:“唐兄弟,我名下有一家马术俱乐部,等哪天我约你过去玩。”
“马术俱乐部?”唐豆吃惊的望着魏滕,咳嗽着说道:“这个,咳咳,胖哥的马术俱乐部不会是养河马的吧?”
这世上除了河马以外,还有什么马能够驮负起魏滕伟岸的长宽高?
“滚”,魏滕怒容满面的一拳捶在唐豆胸口,打得唐豆蹬蹬蹬向后退了好几步。
几人楞了一下,突然爆发出哈哈的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