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为落花≈nb【感谢一支歌盟主第三次十万飘红打赏,恭喜一支歌盟主荣登本书第一粉宝座,请一支歌盟主收下老三的膝盖】
≈nb盛怒中的关荣飞终于发泄完了全身的力气,也毫无形象的瘫坐在了地上。
≈nb钱,这些年挖空心思倒腾出来的这些钱,竟然在一夜之间被孙文涛席卷走了,而他却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还得笑着对外人装出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这份憋屈,恐怕除了关荣飞以外没有人能够体会的到。
≈nb本想着卖几件玩意把捅出来的窟窿填补上,可是没想到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孙文涛却捅了他最致命的一刀。
≈nb孙文涛卷走的那些钱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就算他有羊仿的手艺在身,那也最少需要拿出几十件柴窑瓶子那种档次的羊仿器,才能把这个天大的窟窿填补上。
≈nb可是,他哪有时间和精力去做出几十件柴窑器那种档次的羊仿器来?
≈nb就算他能做出来,可是唐豆却像蚊子一样一直在盯着他不放,他能顺利地把手中的羊仿器卖出去么?
≈nb关荣飞知道,唐豆出现在津门绝不是偶然,他必定是嗅到了羊仿器的味道追踪过去的。
≈nb事态已经完全失控了,现在捅下的这个窟窿已经完全超出了关荣飞所能承受的范围。
≈nb‘啪’,被关荣飞打得像猪头一样关荣霞突然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地板上,面目狰狞地说道:“唐豆、唐豆、都是这个小犊子坏了咱们的好事,我一定要杀了他。”
≈nb关荣飞长呼了一口大气,闭着眼睛说道:“是我的错,我轻敌了。我以为那个老瞎子已经没有能力再把羊仿手艺传下去了,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可以从一个瞎子手中学会羊仿,而且还能辨认出我做的东西。当年我不该心慈手软,就这样放过那个老瞎子,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呀,一时手软,酿成了今天的大祸。”
≈nb关荣霞哭丧着脸望着关荣飞问道:“哥,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nb“该怎么办?”关荣飞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两腿之间。
≈nb我的哪知道该怎么办。
≈nb关荣霞望着关荣飞小心翼翼的说道:“哥,要不咱们跑吧?”
≈nb“跑?往哪儿跑?你这个蠢货,钱都被孙文涛那个畜生卷走了,现在拍拍口袋里剩下的钱,难道咱们跑到非洲去当难民去?”关荣飞又怒了。
≈nb关荣霞战栗着双手抓住了关荣飞的一只手,目含泪光地说道:“哥,凭你的羊仿手艺,咱们跑到哪儿去都能过上好日子,又何必在国内每天提心吊胆的呢,咱们去米国,去拉斯维加斯。”
≈nb关荣飞使劲甩开关荣霞的手,怒道:“哥这一辈子没有做过失败者,这一次哥也不会是失败者。钱没了,咱们可以想办法赚,只要能把权拿在手里,哥用不了一两年就会重新站起来。”
≈nb关荣霞不管不顾的再次抓住了关荣飞的手,眼泪汪汪的说道:“哥,我求求你了,我觉得咱们已经被人盯上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天涯海角到哪儿都行,我跟着你。”
≈nb关荣飞的眼角抽搐了起来。
≈nb走,他何尝没想过要走,可是就这样走了,那么也走得太憋屈了,不仅一分钱没带走,身上还要背上一个外逃贪官的骂名,与其在外面过躲躲藏藏的苦日子,还不如干脆拼上一把,看看能否侥幸把这次的事情遮掩过去。
≈nb只要能够顺利上位,在换届的时候成为文化部部长,那么现在遇到的这些事那都不是事,权柄在手,我依旧是关荣飞。
≈nb正在这时,关荣飞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nb关荣飞伸手从口袋里掏出电话,看清显示屏上闪烁着的那个号码,急忙伸手冲着关荣霞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伸手接通了电话,努力用平稳的语气说道:“部长你好,我是关荣飞。”
≈nb“荣飞同志,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咱们开个党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