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现在了，还不帮我?”杨渊大声对空气说。</p>

【……】</p>

【他指出的那一道门，就是正确的】</p>

“这才对嘛。”杨渊满意的点点头。</p>

随后跳进了指挥部的那个幻境之中。</p>

【你……】</p>

声音中断了。</p>

杨渊刚进入幻境，幻境便支离破碎，取而代之的是图书馆的门口。</p>

一唱一和，杨渊一开始就猜到陈兴是假的，但直到那个人工智能也开口了，他才意识到，人工智能的声音也是假的。</p>

陈兴故意留出6道门，再让人工智能揭发他，想让杨渊以为剩下的那一道门，才是正确选项。</p>

而指挥部这种拙劣的幻境，反而不像是陈兴的手笔，只有一种可能，除了这七道门，其余全是正确选项。</p>

“你说我聪不聪明?”杨渊打趣道。</p>

【……】</p>

【检测到系统被屏蔽】</p>

【没看见】</p>

“人聪明，没办法的。”杨渊哼着歌踏进大门。</p>

【……】</p>

图书馆内，还是熟悉的布局，还是熟悉的规则。</p>

“哟，我又来了。”杨渊高兴的和小西打着招呼。</p>

小西抬起头来:“是你?你不是那个考试作弊的学生吗？”</p>

“什么考试作弊，我那是不小心带了点东西。先还给我再说。”杨渊笑着说。</p>

“呵，你挺嚣张啊。”小西不屑的说。</p>

“填个表再说。”小西拿出一张纸递给杨渊。</p>

杨渊装模作样的看起表来:“好，我看看啊……”</p>

“名字……陈兴！学号嘛……001。”杨渊从桌上拿了一支笔，边念边写。</p>

突然杨渊念不出来了。他看见表格上写着:你喜欢以什么方式死去?(文体不限，诗歌除外)</p>

“快写啊，磨蹭什么。”小西催促道。</p>

杨渊看了一眼小西，果然不是镜中世界的她。这里的小西只是小西纯粹的诡异面。虽然能正常交流，但也不过是诡异的伪装。</p>

“写好了。”杨渊交给小西。</p>

它接过来看——我希望死的时候校长和我一起上路。</p>

好好好，我奈何不了校长，也奈何不了你。</p>

“没事了吧，麻烦指个路。学校的校史放在哪里?”杨渊笑着说。</p>

“你得用点东西来交换信息。”它笑道，“你的眼睛就不错……”</p>

杨渊觉得眼前一黑，钻心的剧痛传来。险些让他失去理智。</p>

“书就在那个有四层的书架上，你去拿吧。”</p>

“如果你能看到路的话~”</p>

“嘿嘿……嘿……嘿……”</p>

杨渊跪倒在地，用手摸索着前面的道路，慢慢爬进了阅览区，当他刚进入，身后便被书架堵上了，又是迷宫，不过这一次两侧的书架没有向内挤压，想必是它觉得杨渊必死了。</p>

杨渊往前爬了一段，原地坐下了。他的眼眶空洞，血液还在流淌。</p>

【你死定了】</p>

“我不会死，我只是休息一下。”杨渊喘息着说，身体靠在书架上，好像……血流的有一点多了。</p>

【你死定了】</p>

杨渊忽略它的话，打趣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告诉我，你其实是人对吧?”</p>

【我不是】</p>

“唉，哥们和你心连心，你跟哥们玩脑筋。”杨渊自讨没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p>

自己都要死了，怎么还不来?</p>

“哟，我又来了。”一道声音响起。</p>

……</p>

时间倒回杨渊刚刚醒来的时候。</p>

“你这玩偶，挺不错。”杨渊看着玩偶说，“借来用用。”</p>

一会之后，杨渊看着对面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p>

“你就是我，我还是我。去吧。”</p>

对面的杨渊点点头，出去了。</p>

……</p>

图书馆内。</p>

“你刚刚不是来过吗？”小西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