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书回过神，反驳道：“按照狼的习性，它们记仇，但敌人太强，知道打不过，它们不会傻的送死。”</p>

“谢谢夸奖，看来我真的很厉害，狼都见了绕道。”姜茗音拍了拍马，马儿识趣蹲下。</p>

徐玉书还没有反应过来，被揽腰放在马背上，马儿起身，她看着前方牵马的人，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悠闲，随意行走在荒郊野外，让她说不出的羡慕。</p>

心跳恢复正常，发蒙的脑子清醒，感觉身上到处都疼，腿也软，心跳很快，升起的异样情愫，因为女声压了下去。</p>

又缓了缓，终于她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是不是有一个哥哥叫林青侠？”</p>

姜茗音一边走，一边回头回答：“真巧，我就叫林青霞，没有哥哥。”</p>

徐玉书一下子确认，自己的名字，不是所谓的哥哥告诉妹妹，而是以前的那人，本来就是现在的人，只是为女子。</p>

“那你的声音怎么回事？”</p>

姜茗音一句话，从女声变回男声：“你说声音啊，男女皆可。”</p>

“……”徐玉书憋了一会儿，夸奖：“你真厉害。”</p>

姜茗音拉了拉缰绳，等马儿爬上坎，说道：“我可以教你。”</p>

徐玉书摇头：“我试过，不行。”</p>

“也不是非得说话，有的是人有嘴，有钱能使万嘴成嘴替。”姜茗音表示：高冷能避免很多问题。</p>

“……”徐玉书觉得好像是这个道理。</p>

两人一言一语，停在官道边缘升起火堆。</p>

徐玉书揉着摔痛的身体，因为接近冬日穿的厚，除了破皮并没有多大伤，逃窜进灌木丛，让她没有被狼攻击到。</p>

感觉阴影抬头，一个瓷瓶在眼前，她接过道谢：“谢谢。”</p>

“大恩不言谢，真金白银抵一切。”姜茗音说的是上次的路费与物资。</p>

徐玉书突然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路过时赠送的银两，好奇问道：“你去参加科举了，女子能参加科举？”</p>

“不能，我去看别人科举。”</p>

“这样啊。”徐玉书并没有在意欺骗，毕竟最开始对方没说过自己是学子。</p>

现在说的看，以为只是在考场外看，掀开裙摆替自己上药。</p>

姜茗音习惯性望天，感觉自己像某位，去哪里就死人的小学生，能被她碰见真是不幸的开端。</p>

但低头后，又不甚在意，天意要是有那么厉害，就不会跟她玩正反面了，所以别人的灾难与她无关，如果她不走这条路。</p>

说不定徐玉书被别人救，要么被消化，人生有多种可能，全看自己的命运是不是与别人有交集。</p>

而她这条线，横插进别人命运线之中，如挣扎在‘忘川河’中的人，不在她眼中。</p>

她只记得鲜活的‘觉醒之人’，俗称：人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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