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有些小灯未熄,曲落年四下看看,说,点杯小酒吧,我们去里面的台阶上喝。</p>
阿松看到前面最里处有三个大房间,问是去那么?</p>
曲落年答她,怕那儿一会人会多,我们先去右边的台阶上坐,如果一会人多,就不进去,人少的话再说。</p>
阿松点头说好,随着曲落年点了两杯喝的,因自己刚喝了热牛奶又吃了三明治,此时觉得腹胀,就点了杯巴黎水。</p>
曲落年看了一会,说看上去好像没他们说的那么有意思,我也不点酒了,一会带你去影绰喝,我们可以在包间里看电影,就住那吧,怎么样。</p>
阿松也向四周看了看,回说,行。</p>
其实她不想去影绰,那有她伤心的影子,虽是影子,但到底是伤心过。不过,她答了行,这是因为从她进到这个地方,就有种情绪在心头闪过,这感觉怎么说呢,就像做梦,梦到快跌落而吓醒的那种感觉。</p>
阿松转头看看曲落年,戴着大笑面具的曲落年,她好像此时才注意到曲落年今天穿了一身黑衣,就是很黑很黑的那种,这并不常见,他不是穿黑都会挂点金丝银线的么?</p>
曲落年找了最里面最远处的一个有蒲团的地方,然后说等一下,从兜里拿出个东西,套在蒲团上,说只有一个,我抱着你吧,说罢双手打开大衣,便去抱她,阿松一个愣神间,已被他抱坐在了蒲团上,好在灯光不在这里,没人看见,后来想想他们倒是带着情绪面具呢,心里有了些小想法,去摸曲落年的腰,曲落年闷哼了一声,去抓她的手,向下放,阿松忙抽手,说我错了,曲落年这才饶了她。</p>
阿松躺在曲落年的怀里,看着他的大笑面具,见他也看着自己,说,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个样子,有点傻?!</p>
曲落年伸手到她的面前,按熄了铵钮灯,也按熄了自己的,说,这样是不是就好多了?!</p>
阿松向场上看去,这个方位,的确可以让自己安心。</p>
不一会,场上的灯光全熄了,有些没点铵钮灯的,忙点了起来,曲落年却没有动,灯熄了便有音乐响起来,是首跳华尔滋的舞曲,优雅、热烈并欢快,曲落年在阿松耳边说,要去跳么?</p>
阿松说,我们才坐定呢,先看看吧。</p>
随着曲落年说好,阿松觉得他把面具顶向一边,开始咬自己的耳朵,这一惊倒是不小,曲落年平日里从来不这样猛浪,或者是刚刚她摸了他的腰,不不不……</p>
他在她耳上咬了一下,不疼不痒的一下,然后她听他呢喃,不要再主动去接近别的男人,我也会吃醋……</p>
说罢,放过她的耳,又像没事人一样看向场子,过了一会,见阿松没反应,又用手去碰她另一只耳朵,说了句,听到了么?</p>
阿松点点头,发现他看不见,于是沙着嗓子说,听见了。</p>
余下的时间就是忍受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耳边摩挲,阿松闭了闭眼睛,忍了!与此同时尽量的离他下面远点。</p>
曲落年似是察觉了,便笑了笑,说,放心,还不是时候,不过一会到了影绰,就不好说了!</p>
阿松轻吐一口气,心想,我才不会跟你去影绰呢,她还是喜欢在自己家自己房间,以及喜欢那个小心伺候她的曲落年。</p>
此时第一曲终了,第二曲却是民族风,气氛倒是火辣,只是没勾起两人的兴趣。直到第三首过了一半,阿松觉得可能也没有什么更好听的音乐了,才挽着曲落年的手向中心方向走,却在此时,右侧的包间里传来了呼救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