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平心急如焚地在平冈县衙的大厅外来回踱步,焦急的等待着什么。张坚站在一旁,叹了口气,看着窦平的焦急神情说道:“县太爷,怎么还没回来呢...”</p>
窦平低声嘀咕道。 窦平焦躁地看了看手表,担忧地问:“陛下他们,今天可就是要离开了啊。”</p>
张坚摇了摇头,苦笑道:“是啊,听说马车已经准备好了,陛下一行人马上就要启程了。”</p>
窦平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急忙问道:“可是,县太爷说过,不许放陛下离开啊。”</p>
姜曼不在,德熙茗这些人又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能让窦平等人丢掉官帽乃至性命,这令窦平感到无可奈何。</p>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等待姜曼带着太守的书信回来,这样,德熙茗等人的安危,就和他们没有关系了。</p>
见不到姜曼,窦平心中的焦虑像是一团乱麻,越是想解开,却越发紧绷。他与张坚四目相对,眼中都是不敢言说的担忧。</p>
如果他们擅自让德熙茗离开,那么姜曼的怒火只是开始,更严重的后果是他们可能会失去官职,甚至性命也不保。</p>
这样的重压下,窦平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开始急促。</p>
忽然,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似乎捕捉到了一线生机,“张坚,我们可以这样试试。”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p>
随后,他靠近张坚,几乎是耳语般地细说了自己的计划。张坚听后,眼神明显一亮,但随即又被担忧所替代,他知道这个计划风险极大,但在如此情况下,似乎也只能赌一把了。</p>
与此同时,德熙茗正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疲惫。经历了昨晚的波折,她感到身心俱疲。</p>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杂乱的思绪甩开。她转向宗宇凌,轻声说道:“差不多的话,我们该出发了。”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决绝。</p>
然而,正当德熙茗准备迈步离开酒楼的前门时,她突然发现酒楼外已经团团围住了一群身着官服的捕快,领头的正是张坚,他表情严肃地守在门外,目光如炬,仿佛等待德熙茗的出现。</p>
张坚迈步向前,恭敬而严肃地拱手,问道:“陛下,您这是要前往何处?”</p>
听到他的话,德熙茗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反问:“你以为呢?”</p>
她声音里的不悦显而易见,接着不等张坚回答,便直截了当地说道:“朕自然是前往玄菟城,看望那身体多病的御太后。”</p>
德熙茗的话音刚落,张坚却神色复杂地低下了头,他的语气中带着无奈和歉意:“陛下,实不相瞒,如今的情势...您暂时可能无法离开。”</p>
德熙茗听到那带着淡淡讽刺的回答,心中一阵怒火升腾,她的眉头紧皱,嘴角的肌肉微微颤动,整个脸上的表情如同即将迸发的火山。</p>
她怒步走至张坚面前,眼神如刀般锐利,凛然质问:“你,这是何意?”</p>
她的声音尽管压抑,却饱含愤怒,那力量仿佛要冲破声带,直抵对方心脏。“难道朕,你们的陛下,在你眼中仅仅是一个可以随意安排,随意指使的棋子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