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应得干脆,转身又坐回去了沙发里面。
只是这一次,他直接就往沙发后面靠了上去,抬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微微闭着眼,仿佛在假寐。
露出来的薄唇没有半分的血色,灯光下看着有些惨白。
沈初扫了一眼,按下了自己难得升起的同情心,抬腿直接走回了主卧,把门给反锁了。
关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面显得特别的响亮,听到主卧的关门声,沙发上的傅言微微动了一下。
他放下手,偏头看向沈初主卧的位置,抬手摸了一下刚戴上去没多久的项链,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唇:“真的这么狠心啊?”
沈初向来就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她回房间之后直接就去冲了个澡。
只是在床上躺了十分钟后,她还是控制不住开灯下了床。
唉,她确实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但并不是说她不是个人。
傅言的脸色,看起来确实是挺惨的。
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也不知道傅言走了没有。
沈初打开房门,客厅的灯还亮着,她走到沙发那边,傅言还在上面坐着。
他还保持着她进去卧室前的那个姿势,沈初开口叫了他一声:“傅言。”
然而沙发上的人没有应她。
沈初皱了皱眉,走过去轻轻拍了他一下:“傅言?”
还是没有回应。
睡着了,还是烧晕了?
沈初判断不出来,只好小心翼翼地拉开他的手,手贴在他的额头上又探了探。
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