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爷爷我没有!”
薄慕青自然知道这事情打死不能认,可她实在是太蠢了,做事情鲁莽没脑子就算了,心虚还稳不住阵脚。
一大早的就拖个行李箱要走,这不就是印证了那一句“做贼心虚”?
薄老爷子听到沈初的话,气得脸色发寒,可这里是薄家,他是由不得沈初乱来的:“你无凭无据,含血喷人!沈家就是这样教养你的?”
“我家的家教轮不到薄老先生您操心,倒是薄家的家教让人叹为观止,怪不得人们常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您做过的那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逼急了,我可不介意再帮薄家火一把!”
沈初句句话都往薄老爷子的肺管子里面戳,薄老爷子气得直发抖。
“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我看谁敢?”
开口的人是一直在沈初身旁没怎么开口的傅言,他平日总是带着几分笑,轻易让人忽略这也是一头狼。
如今他看着薄老爷子,眼底里面的笑意凉薄:“薄老先生,我可不像沈初这么好欺负,您的人今天要是敢碰沈初一下,那我可就不跟您客气了,这笔账,我可是要向薄家讨的。”
薄老爷子看着傅言,也不知道想起什么事情,他脸色直接就僵白了下来。
沈初挑了一下眉,倒是没想到傅言居然能把这个糟老头子镇住。
她也不想再耗时间了,抬腿走到薄慕青的跟前,把手上的小匕首压在了她的脸上:“想毁我容是吗?
那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毁容是什么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