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被她连续塞了好几颗蓝莓,有些甜的有些酸的,嘴哪里还敢干。
他一把将人搂过来,低头直接就亲了一口:“不干了。”
他说着,顿了一下:“想听什么?”
沈初趴在他胸口,弯唇笑着:“挨打?”
傅言知道她是故意的,挑了件小时候挨打的事情说。他其实从小到大没怎么变,不过是小时候坏得明显,长大了学会收敛,懂得伪装了。
傅进业第一次打他的时候,是他把过来傅家那些远方亲戚的孩子,坑到他们家别墅里面的那个阁楼睡了一晚上。
主要是那天晚上是傅进业的生日,傅进业也不是喜欢高调的人,四十岁的生日也没什么好大半的,但傅家的那些远房亲戚一个个地过来给傅进业庆生,本来是一家三口的亲子时光,结果就这么被破坏了。
这也就算了,那些远方亲戚家的孩子嘴还特别的贱。
傅言那时候的身体不是很好,病了半年多,那天晚上那些孩子在说什么要把他推进泳池里面,把他淹死了,这样傅进业没儿子了,他们就能过继当傅进业儿子了。
傅言虽然才八九岁,但也懂人心了,他听得气,就联合家里面的佣人一起把他们偏到阁楼那儿去了,说他们只要能躲过一个晚上,他就把他房间里面的玩具全都给他们。
那天晚上傅家天翻地覆的,傅言把人骗到阁楼就回房间呼呼大睡了。
丢了孩子,那些来攀亲戚的远房亲戚也有些露出嘴脸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孩子又平安无事地出来了。
那一天一夜可谓精彩至极,不过后来傅进业知道了是他的注意,就拎着衣架追着他满花园的打。
“这不能怪我吧?”
傅言说完,耸了一下肩。
沈初要笑死:“是,不能怪你,怪他们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