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人情他们也还清了,自然该正正经经地谈生意了。
大家都是人精,自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比起宋家落败来得更早的,是薄老爷子病危了。
消息传出来的时候,薄哲茂已经在医院里面被抢救了将近三个多小时了。
薄新知带着薄向阳守在手术室门口,生怕薄家的家产少了他们一份似的。
薄暮年从公司赶过来,看到手术门口的薄新知,他脸色阴沉,视线扫过薄向阳,微微扯了扯唇角,走到柏生跟前:“柏秘书,怎么回事?”
柏生摇了摇头:“老先生今天早上起来喝水,被呛了之后,咳了几声,突然就晕倒了,我赶紧联系了护士,老先生直接被送进去抢救,医生也没出来,还不清楚情况。”
“我知道了。”
薄暮年冷着脸,站到一旁,看向窗外面。
中午十二点多,薄老爷子终于被抢救回来,薄新知抢着要扑到病床前哭,被薄暮年让人将他架出去了。
薄新知气得不行,骂骂嚷嚷的,整个医院都知道。
薄暮年面无表情地看着被拖走的薄新知,直到人被拖进电梯,他才转身回了病房,问主治医生:“李医生,我爷爷他怎么样?”
李医生看了薄暮年一眼,随即摇了摇头:“薄老先生的身体已经日薄西山了,薄先生你还是准备准备吧,快的话一个月,慢的话,三个月。”
医生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