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斜了陈英一眼,劲劲的转身去了另一边。</p>
陈青感慨道:“陈春杏这日子,以后也不好过啊!”</p>
陈英冷哼一声:“她不好过是活该,她爹她妈她自己都没想要好过的日子,不好过就不好过呗!”</p>
“你说,她过去了,会不会有啥钻裤裆和跪簸箕的规矩啊?”陈青想要看热闹,眼馋完了。</p>
陈英摇摇头:“不会的,她对象的哥姐都结婚了,用不着钻裤裆。跪簸箕……挺费簸箕的,而且她哪有性子要磨啊!”</p>
原来是这样啊,那这样的话,她在这待着也没意思,就走吧!这土豆地瓜二合面的席,她也吃不下去。</p>
扯了扯陈英,跟她使了个眼神,姐俩儿就一起离开了。</p>
路上,陈英提起那些规矩来,也是憎恶的紧:“也不知道啥时候,那些人才能不把自己的苦加倍施加到别人身上。”</p>
“个人有个人的日子,如果她们反抗的话,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委屈。归根结底,还不是大部分的人都认为,那些规矩是每个人结婚的时候都要经历的。”陈青也跟着叹了口气,但她知道,这件事的根源不在婆家,而在娘家在新娘本人。</p>
她结婚的时候,那些规矩一个没受,固然有夏青峰护着,但最大的底气是她自己。</p>
她是宁可不嫁人,也不能嫁错人。</p>
“两个人能够成为夫妻,就一定有原因。可能不太般配,但也有其他的因素使她们成为夫妻。她对象家是那种磋磨媳妇的人家,她是个任人磋磨的性子,多般配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