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连串的风波折腾的夏姬是食不下咽睡不能寐,生怕哪一天突然闯进一群粗鄙的野人抢走自己的孩子,在她的心中,秦王嫔妃的名头并不能给她带来一丝保护,甚至这会是那些灾祸的来源,相信那些野人会非常有兴趣凌辱一位王妃。夏姬不怕死,她害怕的是失去怀中的孩子,因为孩子就是她的一切。
好在一切都将过去,赢广成功的联合了月氏人,经过暴风雨的洗礼,生活终于重新恢复了平静。
“赢将军请坐。”夏姬脸上挂着往日的从容,伸手邀请赢广坐下,侍女上了暖茶躬身退下,夏姬拍了拍怀中的孩子,正色道:“全靠赢将军照拂,夏姬母子得脱此难,如果有朝一日能回归咸阳,我们母子定有厚报1
赢广连忙拱手道:“主母言重了,维护主上乃是臣子本分,微臣不过是做了份内之事。”
见赢广一脸的诚惶诚恐,夏姬忍不住一笑,心中对赢广的防备略微松懈了一些,现在质子府上下皆以赢广马首是瞻,在这仆强主弱的环境下,夏姬就像一只小心翼翼的蜗牛,既要努力扛起肩上的重任,又要提防赢广可能出现的反噬,刚才小小的试探让她看清了一点,赢广是真心真意的为了她们母子着想,起码现在是这样。
又随意的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赢广见夏姬怀中的异人一个劲的张着小嘴打哈欠,知道到了告辞的时候,说几句套话表表忠心,安慰安慰夏姬那敏感的心思,施了一礼便起身离开。
走过回廊,春日里的风吹的正好,花圃内一些早春的花甚至已经抽出了花苞,几个年轻的侍女正在侍弄那些花草,见赢广过来,连忙红着脸施礼,赢广微笑着点了点头,也不打扰她们,转身走进了墨印的住处。
想来这几日墨印总是神神秘秘,也不知道在宅子里鼓捣些什么,今日正好赶上,索性过去看看。
推开虚掩的门扉,就见墨印买回来的那名魔姬正穿着轻纱在一张圆桌上跳舞。
半透明的金丝羽衣轻轻覆在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的蛮腰顽皮的露在衣外,薄纱长裙紧紧缠绕着浑圆的长腿,软如无骨的腰跨随着钟乐之声来回的摇摆,轻快的一个转身,白藕般的手臂轻轻舒展,缓缓拨动的手指仿佛在情人脸上爱抚。媚眼如丝,眼角那浓的化不开的春意不停地撩拨着人类最原始的兽性,耳边的铃声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让最正直的君子也有一种将她掳到胯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乐声忽然一停,魔姬猛的停住了舞蹈,原来却是众乐师见赢广进来,赶忙停了手中的乐器弯腰施礼。
对自己定力自视甚高的赢广也有点面红耳赤,目光根本不敢往魔姬处打量,她难道不知道穿着松垮的薄纱弯腰施礼,那场面几乎和全裸一样!偏偏这半遮半掩,欲罢还休的媚态对男子的杀伤力惊人,就算赢广努力的控制本心,可自己的小兄弟一点面子都不给,愤怒的抬起头非要冲破束缚一展雄风!
“那个,你们继续1
赢广满脸尴尬,撅着屁股一把拽过似笑非笑的墨印,狼狈地逃出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