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阻隔虫儿与火鸢,火鸢被刀气瞬时震开,连同到手的火苗,亦被刀气中隐含的森然,瞬间熄灭。
“我的手1虫儿条件反射抽回手指,药奴千钧一发合手一搂,将虫儿自刀气中拽出数步。
虫儿抬指细瞧,银丝手套间隙里氤氲着零星的火感,大抵是蚕丝传导了热量,试想如果方才是手指触碰妖火,或许真能借得一丝。
这tm是谁,打断了自己的好事!
虫儿一顿乱踢,才发现药奴用胳膊将自己从胸口箍住,仿若布娃娃一般提在半空,距离地面些许距离。
“主人,姐姐,是主人来了1千目拍掌欢喜道。
刀气如澜,渐消涟漪,樱祭夜扛着盘祖自溟朦光华中潇洒踱出,邪异张扬的笑容颇是好看,漫头紫发在隧道的昏黄里,飞扬跋扈。
“怎么是你?你不是耗力过度吗?如何驾驭得了此等刀气?”火鸢被刀气震开,赤瑾瞬间伸长手臂,精准地捏住火鸢的脖子,同样将它提在半空。
虫儿一看此情此景,暗自反踢药奴一脚,药奴旋即松手将她撂下,娇呼着抱住自己的膝盖使劲揉搓。
樱祭夜的眼睛全部注视在虫儿身上,见她把药奴踢开,霎时和颜悦色道“小心肝,踢得甚好。”
在场的所有人鸡皮疙瘩丛立。
虫儿觉得冬风刮过,使劲打个激灵。
赤瑾道“姓樱的,问你话呢1
樱祭夜唇角勾魂轻笑,径直朝虫儿不断后退的方向挡去,声音迷哑道“小心肝,告诉我,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谁敢欺负你?”
虫儿觉得他疯魔的程度绝非一般,尤其靠近才发觉樱祭夜裸露的皮肤表层,渗透出粼粼的金色气息,仿佛重新塑骨一般。
看来樱祭夜也进入黑流沙,借用鹤峰残气修补了自己的损耗。
他倒也不傻。
“话说我认识你吗?我和公子的缘分不是已经斩断了吗?”虫儿斜眼瞧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樱祭夜满面春风,完全无赖倒底。
药奴顾不得腿上的隐痛,立起身子挡在虫儿面前,妙手娇指道“说话和放屁一样,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樱祭夜将盘祖自肩头卸在地面,言辞不屑道“我和心肝儿说话,谁在放屁?”
药奴“你……”
虫儿横插入二者之间,学他无耻的模样反击道“说你,你……你不要脸……出尔反尔……”
她的腰肢一紧,已经被樱祭夜牢牢搂入怀里,紧密无罅地贴合在他的胸口。
“我不要脸……我只要你。”
他的唇齿依旧风流,舌尖卷着绵绵的情韵,深深吐在她的耳畔。
甜言蜜语,吹得虫儿有些偏头痛。
虫儿始觉他的身躯微微在抖,属于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状况,心里立刻有底,偷偷骂道“你想走火入魔吗?为什么还敢来?”
难道黑流沙中的残气,不够弥补他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