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勾.引那个死人?”虫儿斜眼睨她。
红莞当即撅起红唇,回道“我对男人是绝望的,甚至是避恐不及,所以不可能主动去跟男人,再打肢体上的交道。”
“叫秦小凤去,这个岁数的人族少女最是鲜嫩多汁,傲狠留她的贱命如此久,也是有原因的。”
虫儿古怪看向红莞,她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在隐浓肃穆的五官配合下,极近刻薄之相。
或许女人活得像她一般自私自利,才更洒脱吧。
虫儿道“不可,我欠秦家一份情,这种险事还轮不到她来干。”
红莞仿佛发现奇特的事情,凑过来搂住虫儿的肩膀道“其实,你这小脸最适合干这种勾.搭的事了。”
虫儿错肩抖开她的手,揶揄道“你在耻笑我毁了半面吗?”
红莞立三指起誓道“傲狠对你略微不同,真的,我对天发誓1
虫儿哈哈冷笑“他处心积虑要弄死我,当然与人不同。”
红莞一本正经道“我活了近万年,眼睛里的水份比你多多了,他把你偷偷圈养在此处……”
不等她婆妈完毕,虫儿立起身子避她极远,如同避开讨厌却不得不依附的帮凶,声音略大道“你真是扯太远,这件事我自己会看着办,你就赶快给我弄兵器便成。”
真不明白,青芜到底痴迷她哪一点?
虫儿拢好银剪,去看秦小凤。
秦小凤早先被红莞下重手敲晕,此刻昏昏沉沉地半卧在虫儿的床榻上。
虫儿轻手轻脚推门,竟吓得她从床上腾得直身坐起,未盘的青丝如零散的瀑丝,自头顶宣泄而下,影影绰绰笼罩在流水肩头,娇躯在纱缦锦被交相辉映间,竟如误落入凡尘的玉兔,惴惴生怜。
从某种邪恶的意义上讲,脸虽然略表不提,但秦小凤的玲珑身段还真是有些可利用的价值的。
反正蜡吹灭了,脸蛋的作用就微乎其微,身子的作用才弥足彰显。
虫儿嘘声止她,示意秦小凤朝里挪一挪,她亦自由自在地舒展腰肢,占了半张床。
孕妇的身子尤其重要,需要休息。
秦小凤见虫儿要阖眼,低低关怀道“姑娘,你这身上?”
虫儿手脚间露出的滑腻肌肤,细伤凝作斑斓的青紫,略朝衣服内延伸去,更是怵目惊心。
任谁看了,都能猜测出曾经发生过什么,她有些怕,如今看见虫儿无痛无觉,仿若常态般美目垂垂,清风送眠,她就更怕。
“傲狠今早天来过……”
偏是今早。
虫儿明显感觉到秦小凤周身一紧,这恐惧的收缩感便自空气间蔓延开来。
“主人,哦不……他……”
“无须担心,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呢,他暂时还害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