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虫儿娇呼“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轻车熟路的,怎么偏要在今天戏弄我。”
独孤斩月面不改色,“不是戏弄你,而是准备细细尝你。”
“可是人家还饿着呢。”虫儿呵呵干笑,不断朝远离的方向转移。
“床上都是吃的,难道还不够你解馋吗?”还不等虫儿反应,他的口唇低垂,衔了一颗莹润圆亮的葡萄,递在虫儿的嘴边。
原是喂她吃葡萄呢。
想也没想,虫儿接口吞下葡萄,还没来得及咀嚼,独孤斩月又递来第二颗。
然后是第四颗,他的唇皮带着特有的冷绵,舌尖一顶,含着虫儿的香唇,将里面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唔唔唔......”虫儿意思是,等一等,我吃不下去了。
孰知他眸底的冷光微转,单手紧紧扣住虫儿的脑后,叫她无法躲避,迅疾狠狠咬在她的嘴唇,嫩柔的舌像灌注了无穷力量的钢杵,又吮又吸,既捣既搅。
与虫儿满满当当的口唇使劲纠缠,口内的四颗葡萄须臾被粉碎成黏稠的浆液,一部分沿着虫儿的口唇流淌至脖颈深处。
更多的糖汁,虫儿一丝丝也没有尝到,全被他反吸回自己口内,汩汩地喝入腹内。
好甜。
仿佛没有吃够那糜糜的滋味。
独孤斩月把虫儿口内吞噬个干净后,灵巧地唇舌转而沿着蜜汁的线路,从唇角一直追逐到峰峦中间。
虫儿没见他这般戏弄法子,连羞带臊,身子自然而然软成一团白面,双手搭在独孤斩月肩头,扣死他的脊背,喘嘘连连。
眼见葡萄汁子吃完,二话未说,独孤斩月又从旁边取来一串葡萄,将虫儿的玉体横陈榻间后。
三下五除二,卸去全部的阻隔。
虫儿的玉白,在斐然怒放的红色中更像一团熊烈诱人的火,连他冰冷的眸子也开始漫天灼烧。
独孤斩月信手将整串葡萄劲捏,黏丝丝的糖汁像缓缓流动的瀑布,开始在虫儿的四肢百骸间飞珠溅玉。
更黏,更甜,连空气都要凌乱不堪。
虫儿掩口,“这床弄得好脏,你明天去洗1自然而然的媚态,从骨子里滋滋地钻入独孤斩月的心里。
什么都懒得去管。
“我先把你洗干净,再说。”
整个人连喜服都不脱,直接将虫儿死死留在榻间,尽情翻滚。
第二日晨,虫儿坐在梳状台上直骂人。
“小白,你个坏东西!你瞧,我的头发上都是葡萄汁,梳子也梳不开了1
独孤斩月道“我看。”精赤着脚,从榻间缓缓走到虫儿身后,“那今天就不要出门。”
“葡萄很好吃,我还没吃够,还想吃。”
镜子反光,折射出他精壮的胸膛和笔直的腿,墨黑的长发铺在肩头,琥珀的眸子与虫儿隔镜相对。
他的右手放在虫儿肩头,无名指上的蓝色玉戒,与虫儿右手上的玉戒遥相辉映。
除了戒指,他什么都没穿戴,镜中白的有些晃眼。
虫儿啐他,“咱们还得给四破奉茶去呢。”
其实是怕一不留神,又被卷回床上去。
好不容易才把最漂亮的衣服穿上,可不想又被他给扯坏。
独孤斩月抚摸着她丝缎般顺滑的长发,忽然严肃道“你这小笨,早上睁眼看见我后,应该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