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次与你们兄弟相聚是在何时,在何地”我问。
李逵失神的望着我,他定瞧出了什么端倪,我正在打听消息。
他忽而笑了,笑得很邪恶,似乎随即就要杀人,他的笑就带着杀人的冲动。
我冷冷看着他,虽然事情变得很不妙,但他不至于杀我。他能够对我如此,定有什么事相求。
他忽而不笑,不笑却比笑更可恶,我真想给他几计猛拳,打落他几颗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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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动手,他已经说话:“我还没有说什么,你就直问个不停,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对个男人这么感兴趣”
我怔怔望着他,觉得他幼稚、无耻,我说道:“不,我这是关心你。”
他不解,问道:“这怎么算到我头上了,我可不愿跟那个瘟神相提并论。”
我连忙问道:“他何以称为瘟神”
他有些不耐烦,他搪塞道:“在我眼里,他就是瘟神,旦靠近他,你就会得上种怪病,非死不可。”
他说完大笑,笑得我毛发都立了起来。
我问:“他的雅号是什么”
他连忙摆手示意我停下来,他说道:“不提他,不提他,我找你,自然有事。”
我问:“什么事”
他说:“我回去查了查笛子,竟然有两只笛子,你想想看,应该是有支的。”
我问:“那问题在哪里呢”
他愣愣的看着我,觉得我会有答案,可是我怎么会有答案呢
他不免有些失望。
我心里充满矛盾,要不要告诉他天下第大盗我来也就是孟鹤堂。
孟鹤堂在给他开个玩笑,将他的笛子拿来放在我的客房,然后让他去取,让他觉得拿到了第只笛子。
不过,看样子李逵的轻功也是等的高手,应该不亚于孟鹤堂。
他说:“不管怎样你是我的福星,有你在我就能找到笛子,因此我必须紧跟着你。”
我很着急,怕被他黏上,问道:“为什么这只是件侥幸的事情,我那时偏偏住在那间客房里而已。”
“不,”他说:“我并不愚蠢,并不是要守株待兔,我觉得有种力量在围绕着你转,我接近你,是我拿到笛子最好的手段。”
他的推断看起来也有道理,但是我会让他很失望,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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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我看来,他与李逵本身就有矛盾,他怎么能够收集到支笛子,因此我表达了自己的忧虑。
他冷冷得说道:“李逵的事,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这个瘟神他是怕我的,我要笛子,只能对他用硬的。”
我不由笑着问道:“他是瘟神,你接触他就会死掉,你又有什么机会来硬的呢”
他说:“你不懂,他不敢给我来这套,因为我是他的哥。”
我不免哑然失笑,他们兄弟大恶人,平时相争都不要命,都要招置对方于死地,他们还能看在手足情分上吗
我问:“你何时开始在暗处盯着我的”
虽然我不期待能够有答案,我也不相信他会给我答案,但是我问终究会有些所得。
不过他没有让我失望,他说:“就在刚刚,因为我在家查了查笛子少了只,然后我又查了遍,还是少了只。”
我问:“这段时间,你知道我去了哪里”
他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顺着李无这根绳子就能找到你,因此我先盯着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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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种思路很新奇也很不错,我跟李无曾经在起,可是刚才我们兵戎相见,他要杀了我。
他说:“正因为他要杀了你,所以我才盯紧他,他找你就等于我找你,这很合理也很划算。”
我说:“好啊,现在你终于见到我了,我就在这里,我们就在这山涧处席地而坐,看看能不能落下只笛子。”
他嘿嘿冷笑,笑起来真的很可恶,我的拳头已经握紧,我真得要揍他两拳,可是我知道拳下去,他绝不会坐以待毙。
他也不再笑,说道:“我也正有这个想法,现在天气炎热,温度低个两度就会让人感到格外清爽,格外舒服。”
我说:“不错,在此等清爽之处,精神也非常振奋,我由此去掉了浮躁。”
我们就席地而坐,我闭着眼,不想看他那张脸,那张脸实在可恶。
不知过了多久,山涧里传来声闷呼:“给你这只笛子!”
咣当声,只铁笛子就落在我的身边,我们向山涧处望去,却不见半点儿人影。
我正要拿起那只铁笛子,李逵手疾眼快,他从我的手边将那支笛子抢过去,拿在手上轻轻抚摸,爱惜到不行。
他满脸洋溢着幸福的样子,眼睛里流露着渴望的眼神,多了些许的满足。
我问:“这是谁的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