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楼恨铁不成钢地弹着他的额头,伸出两只手模仿着两个小人的对话,嗓子捏来捏去的。</p>
“你应该说:那虚弱期是你能控制的吗?”</p>
“那我就会说:不是我能控制的。”</p>
“然后你就会说:那不就行了嘛?愧疚什么?有什么好愧疚的?”</p>
模仿着模仿着沈玉楼自己就笑了出来,这说话的调调,跟池渊学了个十成十。</p>
“你自己都开解完你自己了,还要我说啊?”</p>
池渊听着沈玉楼模仿的对话也笑出了声。</p>
“好啦好啦,跟你探讨探讨人性找个聊天话题而已。“</p>
沈美人盘腿托着脑袋看他,顺便拔了根狗尾巴草。</p>
“这道题很好解啊。”</p>
“世界上难的人多了去了,怎么不见每个人都跑去杀人?”</p>
“村里年轻人也不少,可能没学历,可是出去靠着自己的双手怎么着都不会饿死。”</p>
沈玉楼絮絮叨叨说个不停。</p>
“你就代入你自己,你要是莫家村的村民,你会跟着这么干吗?”</p>
池渊摇头。</p>
“他们自己倒是会心疼村里的小辈,也不见心疼心疼外人。”</p>
“归根结底还不是没把人的命当命嘛。”</p>
他嘟囔着,把手里的狗尾巴草绑在了池渊手上。</p>
“你说得不挺有道理的嘛,所以还难受不难受了?”</p>
“不难受了。”</p>
“难受没用。”</p>
沈玉楼趴在他膝盖上,抬头看着他眨眨眼。</p>
“努力当好河神治理好河流,承担责任付出行动才有用。”</p>
“我可不想下次再给我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p>
池渊揪了揪他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绑回去的两根水草头饰。</p>
看着还挺可爱的。</p>
他笑嘻嘻地啵了沈玉楼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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