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次袭击之后,血衣军守卫更加的严密了一些,玄安十二骑更是把李玄安围在中间。</p>
李玄安总觉得事情不大对,这被保护得有点太过明显。</p>
于是便不顾自己受伤,换上了寻常士兵的甲胄。</p>
而后又把玄安十二骑以及当归打散,让徐药生该干嘛干嘛去,别在他身旁。只留下大黑子决明。</p>
他对自己的安排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这样看似危险,其实很安全。目标也就没有那么明显了。</p>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五天日子里,大多数袭击都是朝着重点保护对象去的,李玄安因此躲过一劫。</p>
不过想要安然北上显然是不可能的,就像今天注定要有事发生。</p>
天空被乌云压得很低,乌鸦盘旋在空中久久不见离去,风将黄沙吹起,人的心中多了一些惧怕。</p>
这种惧怕或来源于天气,或来源于血衣军前的男子。此男子一袭白衣,手中握着赤色的长剑,五官就像刻意雕刻过一般,每一个部分都显得轮廓分明。</p>
此人正是绝命郎君渡天行,一剑行走天地间,敢惹之人少之又少。所有血衣军感受到杀意,手中的武器皆是对着渡天行。</p>
“渡天行,来此何意?”血衣冷漠地开口。</p>
“来杀一个人。”</p>
渡天行好似在办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眼睛看着李玄安所在的地方淡淡地道。</p>
“我血衣在此,你又如何伤得了任何人?”血衣将一杆长枪往地上一立,一身的威压散发而出。</p>
“加上我呢,血衣又当如何?”</p>
突然天地间一阵狂风袭过,一个扛着一把大刀的汉子出现在渡天行身旁。此人壮硕无比,身上刀疤无数,上身并无多少衣服遮掩,此人正是南刀妄刀。身上无数的刀疤都是他打出来的荣誉。</p>
“南刀北剑都到齐了,李玄安的面子可真大。”血衣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一人他倒是不怕,两人都是有些棘手。</p>
李玄安一看是冲他来的,而且人家还是悬空而立。还来不及感叹这些人厉害之际,就先感到了死亡。</p>
“所以,血屠这次能伤心一二了。”渡天行依旧淡淡地说。</p>
“你们也就这点出息,老的打不过,就来欺负小的,还是欺负最小的。怎么?老大,老二,老三打不过,来欺负最小的?”</p>
徐药生看着眼前的二人,一边喝酒一边吐槽。</p>
南刀北剑倒是并没有受到影响,依旧静静地立在空中。</p>
好大一会儿了,双方依旧在对峙当中,谁都不先动手。</p>
“倒是打啊,他们怎么不打啊,决明?”李玄安倒是期待他们打起来,让他看看江湖中人的武功到底有多厉害。</p>
“殿下,小心。”</p>
李玄安刚说完,渡天行动了,一刀向李玄安劈了过来。决明瞬间把李玄安从马上扑了下来。</p>
“血衣军保护世子,谁靠近杀无赦,死战。”血衣下令之后提着长枪与渡天行斗在了一起。</p>
“死战”瞬间战意冲天,大军将李玄安保护了起来。</p>
“唉,有这么多人陪葬,李玄安,你死得很值。”妄刀出手了,一把大刀席卷着狂风向李玄安斩了过来。</p>
“怎么,你当老夫是摆设。”只见得徐药生扔出了十余颗药丸,药丸在空中爆炸开来,妄刀一瞬间退却了百余丈。</p>
他清楚得很,要是被邪药仙的药沾染上,不死也要脱层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