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熙一脸黑线,“你,你不是疯了吧!黄河改道、自然寻找流域,要毁坏多少地域你知道吗?”
王雱摆手道:“大仁不仁,为了这条额外的运河,国朝当然可以复出一定的代价,根据大宋律但凡河道属于朝廷,黄河流域去向是自然行为,所经之处,不存在任何的地主钉子户,没收你们土地的不是人间朝廷,而是老天爷与河神的**交易,有种你上天去找它们去。”
“你1赵允熙险些昏倒,“若你在大名府黄河口地域,丧心病狂的乱炸,从改变黄河流向,这就不是自然行为。”
“不存在。那是我枢密院测试新的火药黑科技,就像天要下雨,若由此吓到水神,它指挥黄河改道,你也可以找吕纯阳他们通天教去,我听说他们对此有沟通的办法,这和我工业司科技口没有任何关联。”王雱道。
“……”
大魔王就有这么可恶,赵允熙自来都知道的。并且相信他真敢这么干的,比这还恶劣的事他又不是没干过,还不止一次。
鉴于此,赵允熙只是有些抓狂,因为王雱恶人做的多了,现在还没以前坏,竟是提不起敌对的心思来,对此赵允熙也是奇怪。
赵允熙苦笑道:“相公,您就别再欺负我一个弱寡妇了,直接说你的条件吧。”
“你是弱寡妇?没我再这里把关,你们能把大宋现有的全部土地和国有资产买了,你还弱寡妇?话说你这样的寡妇另外还有没有,打包一起我娶了,少奋斗五百年。”王雱惊悚的道。
“你到底开不开条件?”赵允熙急了。
“条件也很简单。”王雱道:“这条铁路春天就可以动工,它会经过青州,一直到登州港,联通大名府、开封府,成为往后十年内最重要的航海贸易线。但条件是,工业司征用的土地不论涉及到谁,不许讲条件,依照工业司合理制定的补偿价格出让土地。价格基准,参考我大名府至开封府的征地政策。”
“你忽悠丘八啊,靠东的沿海土地,怎能用平均价格执行?”赵允熙道。
王雱道:“开封府作为京师,我依照他们的地价标准补偿,已经是厚道行为。再啰嗦我就不修铁路,直接上炸药轰轰轰,黄河流哪算哪,反正我的船转几个弯也死不掉。到时候,河流到哪,我的船就开到哪,这是上天自发行为,如果有人阻止,我就上天子军队清场,简不简单?”
“……”赵允熙美丽的脸颊微微抽搐,这次算是被王拱辰坑了,更具所谓的“可靠消息”、从沿线突击拿下来的那些土地,若依照他们修建汴京铁路的补偿价格,甚至要亏本的。
因为那些是人比较少的地区,不说荒地么,却也不是热门。就因老王他所谓的内幕消息啥啥啥的,导致了许多野狗似的土豪闻风而动,一起参与进去突击拿地,如此就相互把价格炒高了。
现在,赵允熙甚至怀疑是王拱辰的门生们、在故意忽悠人进去玩击鼓传花的游戏,高价接盘那些原本不算热门的土地。
“狗日的王拱辰,天杀的老狐狸……”至此赵允熙竟然不骂大雱,开始对王拱辰破口大骂。
到此大雱觉得稳了,她开始破口大骂时,就代表她要止损跑路了,她是不会死扛的,那么等他们相互踩踏一下,登州线铁路就可以上马了。
于是王雱也不急,岔开道:“关于三韩国公王勋的事,殿下你知道多少?”
赵允熙一听脸就红了,且神色非常诡异。
卧槽王雱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有鬼,惊悚的道:“你不会是……管不住屁股和他有一腿吧?”
赵允熙抬手捂着他的嘴,低声道:“你声音小点会死啊,我……我前些年很寂寞,那时他还没登基高丽王,仅仅是辽国承认了他的三韩太子地位,然后依照规矩,他也会来大宋走一圈,那时我见他颜值和身份血统还可以,算是高富帅,于是就……和他有了一腿。”
王雱直接升白旗投降!所谓贵圈就有这么乱。
如果是现在,她基本不怕人说,她这么急于堵大雱的嘴巴,说明那个时候她的驸马还没被老包捉去干掉。
“厉害了我的殿下,你简直在玩火埃”王雱喃喃道。
“又怎么了嘛,人家都说了是寂寞,只是管不住屁股而已,我又没伤害谁。”赵允熙撒娇的样子。
王雱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她的鼻子许久,一字一顿的道:“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因此你和高丽王串通,说服王拱辰不出登州水军、故意放纵高丽海盗在渤海生事?”
赵允熙脸色惨白的道:“我我,我一个女人怎懂这些事,我也没那么大胆子和能耐。”
王雱这才容色稍缓,微微点头:“那就还好,否则我真连农交行都不敢要,要果断和你划清界限,甚至主动告密你的黑料,不是,我这应该不算道德底下的告密,乃是检举揭发大义灭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