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飒知道自己占有欲强,而且骨子里很霸道。
或许她也遗传了陈青升的基因,对自己认定的私有物有很强的领地意识,别人泄露出丝毫想侵占的念头,她都会敲起警钟。
这就好像你本来拥有一个月亮,这个月亮完完全全是属于自己的,只有自己知道他有多好,现在有另一个人发现了他的好,并表示自己也对他有兴趣。
她就有些郁闷。
对她来说,看看也不行。
所以在看到徐清规和季望舒站在一起,并那么和谐的时候,哪怕知道什么都不会发生,她对季望舒的敌意也没有减少一分。
甚至想上去霸道地宣告,这个人是她的,你连个念头都不能有。
她生的不是徐清规的气,而是气季望舒,自己才离开了一会儿,她就趁虚而入。
之前不论是孟子矜还是任思雨,都是那个人留下的感情债,但是季望舒不一样。
这个女人明明确确传达给她的意思是,她想要的,是徐清规,是现在的他。
徐清规垂首和她说自己错了,非但没有让她消气,反而愈发恼怒。
她手下的动作更用力,问他错哪了。
他双目混乱带潮,被她磨得字不成句,只知道埋在她肩颈上喊她的名字。
“飒飒…我错了,老婆……”
“宝宝……”
陈星飒仰头,衔住他的喉结,他的命门被她掌控,只需稍一用力,他或许就会命丧黄泉。
这个认知并没有让他感到害怕,反而更加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手臂环住她的后背,低声求饶:“我以后再也不和她说话了,好不好?”
“好。”她忽然松开口,看着他:“你是我的。”
他喉结滚动,眼尾发红,低头蹭在她唇角:“我知道,我永远都是你的。”
她揪着他的头发抬起来:“下次我再生气记得马上来哄我。”
只知道不安的难过的无措的看她,就是不知道说话哄她,笨死了。
徐清规听话的应道:“我记得了。”
他慌乱的再次凑上去,身体里的洪水因为终止变得四处冲撞,他焦急地寻找出口。
偏偏陈星飒还不如他的意,又说:“我讨厌黑色。”
“以后都不穿了。”
“我漂亮吗?”
“漂亮,你最最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我只喜欢你,只看你…”他语无伦次,怀疑自己再这样下去要断气而亡,期盼她能大发慈悲救他一命。
陈星飒勉强满意,抬手环住他:“我累了,你抱我出去。”
话音一落,他就伸手狠狠将她纳进怀里,在她陡然的惊呼声中,托着她抱起来。
她近乎失声的喊他的名字,却被他按着后脑勺堵了回去。
……
翌日,陈星飒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记忆中清晨被徐清规拉起来喂了几口饭,她就烦躁地把他拍走了。
起来后她也精神不济,徐清规看她恹恹的,有些心虚,说要亲自给她做午餐。
她趴在榻榻米上逗月牙,闻言偏头瞧他一眼:“你会做饭?”
“会!我做饭很好吃的。”他凑在她身边,刚伸手碰她的腰,她就猛皱了下眉。
“……”徐清规动作滞住,说话都不敢大声了,“很疼么?”
陈星飒用眼皮斜他,似笑非笑:“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