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唐铭跟宁肖题目不会的时候就去问姜附离，被姜附离嫌弃好几回。</p>

考试十一点半结束，白蔹十一点交了试卷。</p>

考场其他人对此十分麻木。</p>

白蔹化学生物不太好这件事一中大部分老师都知道，她一交完试卷，两个老师就去看她的答卷，但是没看出来什么。</p>

因为他们一个是英语老师，一个是数学老师。</p>

湘城一中门口，宝蓝色的车早就等在路口。</p>

白蔹打开车门的时候，他有些意外，微微偏头，冷白的肤色在阳光下更为突出：“这么早？”</p>

“题目不难，会做的都做了。”这次是湘城一中自己出的题目，没联考一半难，白蔹做起来也得心应手。</p>

姜附离修长手指搭在方向盘上，发动车，往住处开过去。</p>

今天难得休息，纪衡跟陈局一起去钓鱼了，迟云岱也不在。</p>

姜附离就带白蔹去他那边吃饭。</p>

白蔹手懒洋洋地搭在车窗上，低头看手机上的消息。</p>

马院士：【145天】</p>

马院士：【[文件]】</p>

文件里是马院士给白蔹挑拣的一些论文，都是值得看的量子力学，也适合初学者，主要是为了积累词汇。</p>

她往后靠了靠，“马院长给我发了新的论文。”</p>

姜附离不紧不慢地将车开向大路，“转给我。”</p>

**</p>

姜附离住处。</p>

两人到的时候，许南璟刚醒没多久，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并让人给他泡了一壶茶。</p>

萧秉文在沙发上等了许南璟很长时间。</p>

见二人回来，萧秉文很拘谨地站起来，“姜少。”</p>

他跟许南璟不一样，自然没敢与姜附离称兄道弟。</p>

姜附离将钥匙随手放在一边，朝他略颔首。</p>

“白蔹妹妹，”许南璟喝完一口茶，向白蔹打招呼，“你今天没去图书馆？”</p>

白蔹看到姜鹤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玩乐高，走过来坐到他身边，帮他看图，递上去乐高：“刚考完试。”</p>

她穿着长裙，两只笔都塞在宽大的口袋。</p>

许南璟看着也很奇怪，白蔹似乎能预判姜鹤的下一步动作一样，她递给姜鹤的那一小块乐高就是姜鹤需要填的那一块。</p>

“啊……”许南璟看看她两手空空，对她说刚考完试这件事分外惊讶。</p>

“姜哥，”许南璟想起来萧秉文这事，对姜附离道，“黄教授那边你有什么联系吗。”</p>

他看了眼萧秉文。</p>

姜附离弯腰，把两块散落的乐高递到白蔹手上，眉眼浅淡，“你是怕马院长找不到让我去量子力学的理由？”</p>

许南璟一乐，差点忘了这一茬。</p>

姜附离去楼上书房给白蔹打印马院长发的论文。</p>

等人走后，萧秉文才缓缓松了一口气。</p>

许南璟看白蔹跟姜鹤玩乐高，并对萧秉文道，“你也别当这些搞研究的是傻子，黄教授那你再想想其他办法。或者你再等几年，等贺文出成绩了，把他挂到你公司名下，这也不是没有办法。”</p>

江京科研界知名的就那么些人。</p>

萧秉文从兜里摸出烟盒，十分忧虑：“贺文他现在还早。”</p>

“还有梁无瑜，”许南璟瞥他一眼，笑，“你可以试试跟陈家抢人，他以后……不会弱于贺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