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很醒目，一眼看出了方尘的目的。</p>

“还虚。”</p>

方尘笑道：“我要还虚香。”</p>

“……”</p>

掌柜沉默了良久，随后冷冰冰的道：</p>

“你不会是黑衣司派来这边试探我的吧？”</p>

“有我就买，没有我就走，去别处问问，掌柜的莫要扯其他，没意义。”</p>

方尘淡淡道。</p>

掌柜再次沉默了良久，摇摇头：</p>

“没有，这种一级违禁物，我这边是不售卖的。</p>

即便是在黑街，也不能随随便便卖这种东西。</p>

被抓到可是要流放的！”</p>

“如此，那就告辞。”</p>

方尘拱拱手，一边朝店外走去，一边涌起一股不易察觉的欺玄之力，在它即将落在掌柜身上时，掌柜突然道：</p>

“客人等一等，我突然想起来了。”</p>

欺玄之力悄无声息的回到方尘体内，方尘笑道：</p>

“掌柜想起什么了？”</p>

“这个还虚香……客人，你要此香是打算去下边瞅一瞅？</p>

我劝你还是别去了，要是被虚空处决者逮住，你这一身魂力都得交代在那边。</p>

在他们眼中，我们可是跟糕点一样，散发着诱人香味的。”</p>

掌柜劝了方尘一句，突然低声道：</p>

“是发现什么好地方了？内景禁区？有什么景宝？”</p>

他脖子再次伸长，脑袋几乎贴到了方尘面前。</p>

方尘眉头微皱，轻轻一挥手便把掌柜的脑袋打到一边：</p>

“我买还虚做什么用，还要跟你交代？”</p>

掌柜似乎被打晕了，狠狠晃动了几下脑瓜子，这才继续道：</p>

“是我多嘴了，不过还虚香很贵的，起码要一……两千年阴寿币，客人可准备好了？”</p>

“你只要有货，现在就能交易。</p>

不过黑衣司可能盯上我了，如果他们来问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p>

方尘淡笑道。</p>

“知道知道，应付他们还不简单？他们想问什么都是随便他们，我们想说什么，也随便我们。”</p>

掌柜嘿嘿一笑，便缩回脑袋，在下边鼓捣了半天，脑袋才再次出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