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必然的。</p>

说到底，枯山是给大族脸，可不是看柳家的面子，至今，柳苍空都没摆正自个的位置，还那般迷之自信。</p>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p>

其他看客，如诸葛玄道，如胖老头儿，就看的很透彻了，柳苍空注定失望，不止要失望，还得赔个底儿掉，一间兵铺外加三十万，柳家必定伤筋动骨的。</p>

嗡！</p>

伴着火炉嗡动，枯山又投入三种铁料。</p>

如今，仅提炼阶段，没啥压力。</p>

连他都没压力，更莫说赵云了，炼器颇耗精神力，不过，他乃真灵境武魂，仅此一点，就不是枯山能比的。</p>

等着吧！</p>

真要拼消耗，纵枯山倒下，赵云也会站的安安稳稳。</p>

这，便是精神与武魂的差距。</p>

“仅提炼而言，赵云貌似更胜一筹。”</p>

“你以为，天雷是摆着看的，论淬炼，雷胜于火。”</p>

“提炼仅是第一步，说明不了什么。”</p>

老辈们淡道，基本都见过炼器，两人都选了这么多材料，比例搭配，乃至最后的融合，才是重中之重。</p>

枯山嘛！自是明白这一点。</p>

拼淬炼，他自认不如赵云，人有天雷，不服不行，不过这是炼器对决，拼的是炼器术，可不是谁淬炼的更精粹。</p>

“我说，赵云那是武魂吧！”</p>

胖老头儿揣着手，小声问了一句。</p>

“八成是。”</p>

诸葛玄道捋了胡须，老眸几乎微眯成线，但并不确定，该是他俩眼界有限，只能隐约察觉，若真是武魂，那就太吓人了，赵云才只真灵境，能融出武魂？</p>

不过，想到鸿渊，那就万事皆有可能了。</p>

天下第一的手段，凡夫俗子理解不了，半只脚已成仙，或许，大夏鸿渊真已寻到真灵成武魂的方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