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这一礼，是发自灵魂的。</p>

待送走众老辈，他才凑到了赵云身前。</p>

“真相怕是有违你认知。”</p>

赵云递了一壶酒，给凌绝讲了另一个故事。</p>

当然，这次他讲的是真事儿，包括半道撞上了天王宗的老祖，包括仙王级大战，也包括无忧仙子开永恒绝境，此刻全都和盘托出。</p>

“这....。”</p>

如赵公子所料，凌绝听的是一脸的懵。</p>

事实的真相，还真就颠覆了他多年的认知。</p>

看他这般神态，赵云心中也了然，身为无忧仙子的真传徒儿，凌绝对师尊的来历，应该是所知甚少，特别是有关永恒一系列秘辛，莫说他，连无忧仙子多半都不明所以，不然也不会研究他本源。</p>

“道友，此事莫对外说。”凌绝郑重道。</p>

“我又不傻，自守口如瓶。”赵云笑了笑。</p>

他未走，寻了一个平静之地，安心盘膝打坐。</p>

无忧仙子传的绝天道法，需每日运转才有功效。</p>

凌绝也未闲着，捋起了袖子，又搁那修建灵山了，他是心不在焉，只因今夜所听之事，太玄乎也太邪乎，师尊究竟是啥个来历。</p>

“又来了。”</p>

盘膝闭眸的赵云，蓦的一语。</p>

所谓又来的，是指三世月神的虚影，又显化脑海，亦如一道烙印，怎么挥都挥不掉，还有那彼岸花异象，似在梦境中傲然绽放。</p>

“月神。”</p>

沉睡中的无忧仙子，也有一声梦呓。</p>

她之境况与赵云相像，与神明虚影纠缠不休。</p>

除月神虚影，她恍似还望见了一道男子的背影，似立在岁月最尽头，古老而沧桑，但她见了颇感亲切，就像是阔别多年的亲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