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肃青想到什么，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这些东西，都是他上贡的。”</p>

景郁想起之前花浪在带她走山路的时候，也给山鬼上过贡。</p>

“你们当山鬼还有这好事呢？”</p>

肃青眨了眨眼睛，像是不明白景郁为何会这样问，说道：“山鬼护山，也护进山之人。只是有时山太大，地方太广，便护不到，人们便会在常路过的地方上供。</p>

这样，山鬼便会经常去那些地方查看，若是遇到进山之人落入什么陷阱或是碰到野兽，便可出手相救。</p>

久而久之，人们若要经常上山，便会时常上供。不过爷爷说，这对普通人不公平，要求我要经常走遍全山。”</p>

肃青一股脑地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爷爷说山主已经几百年不曾出现，所以山鬼的能力便弱了。从前得山主庇护，山鬼翻山越岭，一日便可巡一山。</p>

但是山主消失后，山鬼的能力也渐渐没有了。到了现在，甚至许多山已经没有了山鬼。也不像从前那般，若是有心，便可得山主点化成为山鬼。</p>

爷爷说，现在的山鬼，几乎都是自小便与山有缘，得山灵庇护，天生就是当山鬼的料，才能做山鬼。</p>

南疆附近还算多的，若是再往外，好多山都没有了山鬼保护。要是有人困于深山，就只能等死。”</p>

肃青拽着自己的衣服，“卑职得这些贡品也……也护了其他人的，不曾只庇护那一人。</p>

而且，而且最近几年青凰山许久不曾上来人，也用不上我。”</p>

景郁看着肃青害怕的样子，叹了口气，“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因为这个责怪你。你爷爷还在吗？”</p>

“回山主，爷爷已不在了。这些是爷爷生前与我说的，不过他留下的许多古籍，山主可有需要？”肃青眼巴巴地望着景郁。</p>

好像只要景郁一句话，他上刀山下火海都是应该做的。</p>

这时，南陨城烤好了兔子，把肉最多的部分撕下来给她。</p>

景郁随手递给肃青，“先吃点东西，等会带我去看看什么古籍。”</p>

虽然是山鬼之说，对她目前来说似乎没太大用处。但是闲着也是闲着，多知道点总是好的。</p>

肃青没接兔腿，小心翼翼道：“山鬼从不吃山中生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