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打吧。”钱金勋道:“处座必然鼎力支持你。”
“那行了。”范克勤道:“你接着昏睡吧。”
“我昏睡个屁。”钱金勋笑骂道:“我那叫正常的睡眠和休息。”
“嘿嘿。”范克勤笑道:“恩,行,那你睡吧。不跟你啰嗦了。”挂断了电话,他跟着又给孙国鑫的家里去了个电话。
没一会的功夫,费红霞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过来,道:“喂?是谁呀?”
范克勤道:“嫂子,是我。”
“哦,克勤呐。”费红霞道:“怎么了?找你大哥啊?”
范克勤笑道:“嫂子英明,正是要找我大姐夫。”
“哈哈哈!”费红霞听了登时大笑,道:“这是什么关系啊,把我弄晕头了……你等着啊,我给你叫去。”
没一会的功夫,孙国鑫的声音传了出来,道:“克勤呐?处里出事了?”
“没有,您别担心。”范克勤道:“我这面有个嫌疑人,我想确定一下他的身份,但是这个人现在在长沙,听副座说,长沙那面不是咱情报处负责的。所以我想清处座出面。让长沙站配合一下。”
“没问题。”孙国鑫道:“是什么人?有地址吗?”
“他叫项思羽,项羽的项,思想的思,项羽的羽。”范克勤道:“地址是,长沙坝平东路,一百一十一号。”
孙国鑫直接重复了一遍,道:“行,我现在就给他们打。让他们连夜给你查。”
范克勤道:“谢处座。那……您早点休息。我这面没事了。”
“好。”孙国鑫道:“你也注意休息。”
挂断了电话,范克勤谨遵处座的命令,来到里面的休息室,躺床上开始昏睡。到了大约是后半夜,范克勤听到走廊里隐隐有些动静,随即一轱辘身,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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