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情况能够让他的心里产生波动。前提是他想的话,就肯定能够做到。
甚至有时候,范克勤都“自负”的认为自己的心里素质,可能是全球最强悍的那一小撮人之一,甚至之一都可以拿掉。
因此什么职业病之类的,那也只是在他需要的时候,用得着的时候才会有。而且是他想有的时候就有,想没有就没有。
比如说多疑,谨慎,就是特工的职业病。范克勤呢?他则是认为自己保持多疑和谨慎,更加对自己有利,所以多疑和谨慎才能一直伴随着他。这可是和其人有区别的,一个是驾驭任何心理层面的情绪和心态。另一个是被动接受,完全是两个概念。
拎着行李,接上了庄晓曼。两个人再次成为了小情人,直接来到了客运码头,双双下了黄包车。进入了一艘在这个年头,算已经比较高档的客船,开始出川。
事实上重庆到广州光是走水路倒也能够直达。不过水路毕竟来回绕来绕去的,比较慢。因此到了南京,两个人直接换成了火车,一路往广州城而去。
安全局报效所有消费,而且安全局现在是真有钱,洗劫了小日本的银行和珠宝行之后,经费是非常充足的。是以范克勤和庄晓曼直接上的就是头等车厢。两个人穿的也体面,无论是衣服还是裤子,上面一点褶子都没有。反而符合头等车厢的身份。
很快的,在广州下了车。出了站台,附近等活的人力车那是很多的。根本也不费劲,直接叫了两辆。一前一后的开始在广州城内转悠起来。
没错,他们是到了一个地方下了车,然后走一段,再次换成人力车,再次开始瞎转悠。这样第一可以确定自己身后的安全,还有一点就是,可以顺带的熟悉一下当地的情况。尤其是街面的情况,比如说现在巡查的力度,哪条街的人流量多。两旁店铺生意怎么样,这些都能够看出一定的情况的。
这一转就转到了晚上,范克勤选择了距离火车站相隔条街的一家四层酒店落了脚。大大方方就是最佳的掩护,所以两个人开了个套房,又叫了晚餐服务。
来到了位于四层的套房,一进屋感觉很是不错,地板洁净,水晶吊灯。透明的酒柜,里面甚至还有这个年头十分昂贵的冷气。前后算是三间,从进门的顺序来算是,客厅,书房,还有卧室。
范克勤点了根烟,道“一路上累了吧,你先去洗个澡。我抽根烟,估计送餐的也就来了。”
庄晓曼一乐,道“好,那我先去了。”说着,直接进入了卧房,浴室在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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