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下午四点来钟的时候,去往军统局的特工回来了,也带回了局本部刑讯过后的口供。
范克勤和钱金勋兄弟二人再次看完了之后,对视一眼。钱金勋道“你小子还真是个乌鸦嘴,真让你小子说着了。你看看这个叫武藏堂的小子,曾经宫武容保的秘密指派下,在金水巷子中的居民区信箱里,曾经放置过一张意义不明的纸条。
而这个事,其他的人全都没有任说辞。换句话说就是,这事除了宫武容保和武藏堂这两个人,剩下的黑蕊小组成员全都不知道。而过后三天,武藏堂曾经在银水小区,再次受宫武容保的指派,这一次是取出了一张纸条。上面的字符同样不知含义。这已经充分说明,宫武容保,确确实实的,曾经再跟另外的神秘组织联系过。这说不得就是在重庆潜伏的另外一组日谍啊。”
范克勤道“你在口供里看见过武藏堂,描述的那一放一收两张纸条的内容了吗?”
“没有。”钱金勋道“这他么总部的人,办事也这么马虎。不知道内容就不让他默写出来了。”
范克勤道“也许这么长时间过去,纸条上又是一些不明其意的蝌蚪文之类的玩意。武藏堂忘了也不一定。不过不可能忘得一干二净倒是真的,最起码里面的几个字符还是应该记得吧。能不能再给军统局本部打个电话,问问这事。”
“嗯。”钱金勋道“你等会。这事还真的问问,说不得在审问宫武容保的时候,能够让我们占据一些主动。”
说着话,钱金勋起身来到了电话机旁,用专线再次给戴老板打了过去,不过这一次却没找到戴老板。戴老板的行踪那更是机密中的机密,出了老蒋头,谁能随便问他去了哪啊。不过钱金勋倒是联系上了毛齐伍。
钱金勋也很客气,口中称呼毛主任。然后把这个事问了问。毛齐伍是戴老板的主任秘书,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所以钱金勋倒是不用避讳他。毛齐伍听罢,还真知道这个事,当下跟钱金勋把事情解释了一下。后者表示理解,最后说了声麻烦毛主任了,改天他做个饭局,请客吃饭。
扥挂了电话之后,钱金勋道“咱们还在这埋怨局本部审讯不认真呢。刚刚知道,武藏堂交代完毕后,受刑不过,可能是内伤了,说完最后一个字,突然之间猝死了。所以审讯的人,还没来得及问这些。”
“死了?”范克勤皱着眉头,道“这里面……没什么其他事吧?”
“停停停啊。”钱金勋道“别又什么都怀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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