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土生接着说道:“要不然,就算咱们跟安全局不对付,可有必要一上来就把罗阳直接当街打死吗?“李海实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而且之前,罗阳一步一步给美盛公司上手段,对方是没有动的。他们为什么没动?而到了现在,却一动就采取当街把罗阳杀死的手段。这就是在找机会呢。“说到这里,李海实看了眼表,道:“我去找局长,把情况跟他汇报一下。你继续盯着点那个关卡被突破的事,争取找到对方。只要追踪到对方,那一切都好办。即便是最后对方已经跑了,那他们的车子,也要争取找到。我们总要找到些什么才行,明白?““明白。“王土生点了点头,道:”这您放心,我一定盯着。“李海实很快的就到了徐世曾办公室,先把王土生的情况跟李海实说了一遍,然后道:“局座,这事咱们怎么做。罗阳现在是被明晃晃的打死,咱们要是不采取相应的对策,以后谁来都会踩咱们一脚。““当然要动。“徐世曾道:”无论最后究竟会怎么样,我们必须要动起来。让其他人看到,我们不是好欺负的。只是现在安全局和我们的情况……“他没有往深里说,毕竟之前,范克勤已经把这种冲突明面话了,而且还废了中统很多精英。是以,现在中统要是真面硬钢的话,恐怕还是会吃亏。这其实包括罗阳之前的行动也是如此,他想的是,比安全局的人动起来,但没想真的正面硬钢,要不然,肯定吃亏。徐世曾接着说道:“先按照正常程序来,该怎么查就怎么查。我会把这事跟黄厅长说一说。毕竟现在还没有证据显示,安全局就是跟年嘉实和囚车被劫事件有关。如果到了上面,人家问,有什么证据吗?我们不能用推测来回复的。但要让黄厅长在心里知道,安全局,确实是我们的敌人,我们要种下一颗种子,时刻警惕安全局的种子。”李海实点了点头,他心里也清楚,徐世曾说的对。像是安全局的这个要害机构。你真的要是往上反应,真面打官司。可不是玩特权的时候,不可能说相对其他人那样,我只要怀疑你就够了。是必须拿出一些证据来的,要不然,上面就算是认为你说的是占理的,可实质上,却依旧要和稀泥。因为你没有实质的证据,过硬的东西拿出来,光凭嘴说啊。对其他人没问题,对安全局却不行。徐世曾说完这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跟着缓缓的放下,道:“但咱们要最好准备。要有人接替罗阳的工作才行。““嗯?“李海实道:”局座,接替罗阳的工作,您的意思是,罗阳其实现在已经走到正确的追查路线上了?““对。“徐世曾说道:”他的死,就是一个证明。那个美盛公司后面不是有安全局的人吗?但这个人是谁?具体弄清楚了吗?没有啊。我们还是要找到具体的目标,才可以采取一些相应的手段的。直接针对整个安全局不是不行,但……我们到安全局之前的初衷可是查年嘉实和囚车被劫事件。这里面可是涉及到红党的。“听他这么一说,李海实点了点头,道:“局座高明,您的意思是,美盛公司背后的那个具体的,安全局的人,可能就是涉及红党。”徐世曾道:“是啊,我们没法排除这种可能性。而且任谁来了,都无法排除这种可能性的,不是吗。““其实……”李海实道:“罗阳的进展我是知道的,他再查美盛公司的时候,发现,他们公司的注册人,老板,以及总经理,是华章。是安全局调查处特调科的科长。这个女的……好像是范克勤的情妇。”“哦?”徐世曾还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事,毕竟他是局长,事情挺多,不可能说事事过问细节。听见李海实如此一说,皱眉道:“怎么早没跟我说……算了,这个华章……什么情况?是美盛公司的老板?”“对。”李海实道:“注册美盛公司的,就是华章。最起码,美盛公司就是她名下的。不过,我感觉这个女人哪有那么厉害。她背后站着的范克勤,才应该是这个公司真正的幕后老板。“说道这里,李海实道:“局座,您想啊,她一个女人。凭什么当科长啊,能力?就算她有一定的能力,可安全间的好手也不少啊。凭什么就轮到她了。而且这个女人长得漂亮,从挺早之前就是范克勤的手下。然后,华章就被看中,从队长,到组长,后来安全局成立后,又被范克勤从情报处调过来了,还安排在自己的身边,最终成立了特调科,任科长。就这个轨迹……他们俩能没事?”徐世曾听罢,眉头一支紧锁,沉默了一会,才道:“华章背后站着范克勤,嗯,成立了美盛公司倒是有可能的。我们正常分析,她就算是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手段。但她也万万不敢绕过范克勤,私自就采取极端行动吧?““对。”李海实点了点头,道:“范克勤……能和红党扯上关系?华章可是他的情妇,只不过没公开罢了。要是红党……就不可能有这种关系。毕竟他们的纪律是很严明的。”徐世曾悠悠的道:“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这是,在结果没出来之前,谁能说的准啊……总之,对范克勤和华章,我们要上上心。但手段不要激烈,我的意思是,绝对不可以让对方发现了。要不然,范克勤根本不会给你机会,说不得直接就会动手。到时候我们一样是吃闷亏。要让下面的人远远的观察,如果有什么被发现的风险,甚至可以暂时停下,等稳定后再继续查。这个意思,明白?”“明白。”李海实道:“范克勤没准直接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