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青阳沉声道：“几年前，方灵嫣去玉树阁，欲要与红蝶一见。外门宗主窦青娥不允，方灵嫣不仅擅闯长老阁，更是意外进入了天青隐门，踏入了知天楼内。这个秘密，老夫不能让她传出去，便只能将她送入魂元大陆，收押在应天门之中。当然，老夫并没有让她受苦，只是限制了她的自由而已。”</p>

萧易目中杀气一闪：“好的很！那我真该感谢你！”</p>

司青阳冷声道：“你用不着这样。若你死后，你身后之人若依然反抗，他们都只能步你后尘而去！方灵嫣，也不会例外。”</p>

萧易森冷道：“如此，我更要杀了你，让自己活下去了。”</p>

司青阳只是眯眼问道：“还有问题吗？”</p>

“唐九机、唐语嫣也在你手中？夜行盟是不是由你们操控的？”萧易一连两问道。</p>

司青阳道：“老夫要做的，是普惠万民之事，岂会组建杀手组织！暗中操纵夜行盟的，是姬三千！她与姬无命的关系，老夫其实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时机未至，老夫方才没有拆穿罢了。”</p>

“至于唐九机和唐语嫣，的确也在应天门之中。唐九机虽然神眼已废，可他对你抱有过高的期望，甚至已经超越了对知天楼的敬畏。他终究是我的弟子，我不想杀了他，自然只能将他带到这边来。”</p>

萧易深吸一口气，人没死就好。</p>

“最后一个问题！”萧易冷沉道，“当初你牺牲命元，激战郑道音，也只是在演戏？”</p>

司青阳摇头道：“那时候，郑道音是你我共同的敌人，老夫自然不是在演戏。更何况，老夫若是作假，又岂能瞒得过你的眼？”</p>

萧易眼眸一眯，冷笑道：“也对，你能够自由进出两界通道，在有限的生命里，踏入神道倒也不是没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