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已经麻木了，咬着牙忍受着钻心的剧痛，对着远处哥哥缓缓摇头。</p>

哥哥张了张嘴，可在女孩凄凉的目光下，一次次要发出声音，一次次又都咽下了。</p>

“我……宁……死……”女孩闭上了眼，声音沙哑细微，却透着倔强与坚定。全族战死，皆为守护黄泉圣经不落死敌之手，她怎么能为了自己一条命而放弃？这是对全族的背叛。她宁愿一起赴死，宁愿埋葬黄泉圣经！</p>

“看来还得我自己动手。”魁伟男人冷哼，利剑猛地向下一划，要把女孩柔弱的身躯剖开。</p>

“住手！黄泉圣经已经融进凌萱的身体里，她如果死了，黄泉圣经也会一起消失。”哥哥拼着全部力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意识一阵剧烈的恍惚，差点昏死过去。</p>

“哦？”魁伟男人微微凝眉，已经融合了？他看着女孩的眼睛，可女孩还是那么平静与冷漠。</p>

“你们……得不到黄泉圣经的……”哥哥冷笑，却牵动伤势，剧烈咳嗽，声音低微颤抖，像是要窒息一般。</p>

男人沉默了会儿，手里的利剑再次刺穿了女孩身体。“给你们两条选择，第一条，乖乖自己祭献出来，我可以考虑给你们一个痛快！第二条，我把你们带回去，总归有办法剥离出来，可到时候你们就不会这么轻松了，有种痛苦叫生不如死，能想象得到吗？比如说……送进花楼？一个接客，一个陪着！这小丫头还是有点姿色的，应该会受欢迎，到时候说不定我还会去捧捧场。再比如，寻遍天下，找到所有跟你们有点血缘关系的亲人，控制着你们的双手，亲自挥刀，一个一个的杀掉？”</p>

哥哥缓缓握紧双手，指甲在地面划出五道浅痕。</p>

女孩平静的目光终于晃动了几下。</p>

男人阴测测的笑容在幽冷的森林里回荡。“方法有很多，我们会慢慢想，想到一个用一个，总归让你们天天活在炼狱里，生不如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