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不管。”</p>

“你就那么信任他？”</p>

“我不信任他，还能信任谁。我这个姐夫啊，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强大，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尊贵。在我们那里……嗯……就说在我们那时代吧，他随便在哪降临，哪里就会跪倒一片，发自内心的尊敬。”童言说了两句就闭嘴了，免得说漏了。</p>

不过圣女凌雪还是从童言的神态和语气里听出了他对秦命的那份崇拜。“我还有一个问题，冰球里面的人是秦命吗？”</p>

“是。”</p>

“但是陪着你们过去的人，是秦命吗？”</p>

“也是。”</p>

“谁是分身？”</p>

“我说过了，我姐夫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强大，他所能掌控的力量超过了你们对武法的理解，他修炼的已经不再是世人认知里的能量了。”</p>

圣女凌雪听得似懂非懂，却没有过多追问。</p>

童言笑着道：“你父亲眼光不错，也有魄力，我很欣赏，不过提醒你一句，你也可以把我的话转告给你的父亲。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勇敢的走下去，不要有任何迟疑，不要有任何顾虑。当一切尘埃落定，你们以及你们未来的后代，都会感谢曾经执着的自己。我不是在说空话，是善意的提醒。”</p>

圣女凌雪深深地看了眼童言，虽然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可还是道了声感谢。</p>

童言忽然喊住正要离开的圣女凌雪：“我们那个时代，没有圣翼族，却有暗翼族，不过他们的名字叫天翼族，他们都是我姐夫最忠实的守护者。他们的一个决定，改变了全族的命运，也希望你们能有他们那样的幸运。”</p>

“天翼族。”圣女凌雪默念了两声，离开了悬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