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整日作诗品茶有什么乐趣?不说臣女有自己的喜好,便是孙妹妹这样饱读诗书的人,也不会整日作诗,平日也会约交好的姐妹在家中打打马吊、放放风筝。像我们李姑娘,平时还喜欢舞倒刀弄剑。”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朱统领,看一眼那李姑娘。
问:“李姑娘耍的什么刀?长刀还是短刀?”
“当然是长刀,短刀有什么乐趣?长刀扛起来耍着才威风。”李姑娘说着又叹声气:“就是我爹死活不让我耍,只能偷偷耍,因为这事,我已经被他没收两把大刀了。”
朱统领好奇的问:“你爹管你这样严,那你这大刀从何处学来?”
“我舅舅。”
连番被问话,李姑娘回头看一眼,这一看内心哦一声,长的还不错,可怎么黑不溜秋的?
想想,又回头看一眼,手上还有个刀疤,看来是个武官。
楚安宁见她们已经没方才那样拘谨,还能彼此接话,便扭头去其他桌了,这一看就见本是陪客的赵越,上了牌桌,陆安澜则跑到一边逗鬼见愁去了。
“安澜哥哥,你怎么在这?”
“呐,他们都在听韩统领说故事,用不着我。”陆安澜看着中间那桌道。
楚安宁看过去,还真是,也不知谁起的头,问韩统领前阵子皇陵雷雨之事,当韩统领说到红彤彤的龙眼之时,几人连牌都不打了。
她转过头来,笑问:“我这媒婆当的如何?”
“很不错,目测,至少能成四对。”陆安澜笑说:“比官媒还要称职。”
“那是自然。”
楚安宁扬起下巴,可骄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