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传信给他们,届时臣不在京城,还劳皇上照看一二,臣告退。”
“等等。”皇上及时叫住瑞王:“你的人可靠吗?”
他拿着帕子边擦手边说:“朕这些日子思来想去,整个大燕与你有过节的人除了朕便是老三。老三这些年被朕盯得紧,除了老五那个蠢货偷偷去看他,没与外界接触过,他不可能是凶手,朕不屑于此。你若在岭南没有得罪人的话,那这凶手极有可能是北齐或者东幕之人,南边那些小国也有可能。”
瑞王瞬间明白其中深意:“北齐东幕想挑拨我们发动内乱?”
“来人,把东西呈上来。”
很快暗卫出现,呈上半块木牌,木牌上雕刻的形状像花朵。
“这半块木牌是当日侍卫打扫皇陵之时,在现场所得,朕瞧着上面的花型,挺像北齐的红花倒水莲。你若信的过朕,朕可命暗卫前往替你接人。免得你的人不靠谱,半路杀了你儿女再嫁祸给朕。”
“多谢。”
但冰冻三尺,非朝夕能融化,瑞王并没有告知他路线,皇上也没说什么路上小心的话。
瑞王显然更相信梁王,回府便传信给梁王,让他替自己走一趟。
次日一早,他本人便手持圣旨去松洲,接管松洲原有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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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宁听到消息的时候还挺可惜,早知大伯今日就走,她该去送一送的。
“殿下倒也不必如此,您回头派人给瑞王送些东西过去,也是一样的。”
“素心你提醒的是,松洲多雨潮湿,大伯到后过不了多久就要入秋。瑞王府没有当家主母,只怕没人给他准备秋衣、冬衣这些东西带走。你让东宫绣娘帮忙做一批出来,再收拾些药品之物,到时候让侍卫给他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