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曌脸色有点难看，她冷哼一声道，“你还敢威胁朕？真当朕不敢砍了你？”</p>

一听这话，陈风面露狂喜。</p>

他直接单膝下跪，对武曌高声说道。</p>

“陛下要杀臣，那便速速杀了臣吧！”</p>

“臣但求一死！”</p>

“只是臣没想到，臣写了一辈子的史，居然有朝一日还能名垂青史，这真是祖坟冒青烟了，还请陛下赐死！”</p>

“……”</p>

皇宫大门。</p>

上官婉儿低垂着头，一张精致的脸上满是复杂。</p>

“高大人，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p>

忽然，上官婉儿的声音在高阳的耳畔响起。</p>

高阳闻言一愣，紧接着抬头看去。</p>

只见上官婉儿一双眸子通红，正直勾勾的看着他，那眼神中带着哀怨、愤怒与失望等种种复杂的情绪。</p>

即便是老江湖的高阳，也不禁一阵心虚。</p>

这眼神，非常不对劲。</p>

高阳避开上官婉儿的眼神，转而道，“上官大人此话是何意，本官能有什么好说的？”</p>

上官婉儿眸子发红，一双美眸中满是愤怒。</p>

她对高阳开口道，“就在昨日，就在这宫门前，高大人答应了我什么？”</p>

“你……你还问我能不能喝凉水，能不能吃辣！”</p>

“高大人都忘了吗？”</p>

说到这，上官婉儿的双眸越发红润，就像是兔子一般。</p>

她最开始没听懂高阳的那番话，但回府后，当她问了府上年龄较大的婢女后，那答案直接令她一张脸都是通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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