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p>

萧厌只是刚开口，声音便不自觉带上哽咽颤抖。</p>

他强忍住眼中泪意：“试药之事，我已知晓。”</p>

只是提起这件事，萧厌心口便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巨痛，心脏仿佛在被凌迟一般。</p>

“殿……殿下怎么知道的？”</p>

萧厌手心攥紧，他若是没有发现，她是不是打算瞒他一辈子？</p>

她为他做了这么多，她竟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求。</p>

“林升壑什么都招了。”</p>

萧厌紧紧盯着孟锦月，一刻都舍不得挪开视线。</p>

孟锦月垂着头：“殿……殿下，这些都是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殿下不必介怀。”</p>

其实那日腹痛是她装的。</p>

江神医愧疚的眼神，还有林升壑想藏但藏不住淤青的脖颈。</p>

孟锦月便知她的谋划成功了。</p>

萧厌摇头，语气颤抖又坚定：“在我这里，一辈子都过不去！”</p>

“我也不能让它过去。”</p>

“我还能有弥补你的机会吗？”</p>

萧厌攥紧手心，话语十分卑微。</p>

孟锦月低下头垂眸道：“殿下，您不必觉得愧疚，更不必弥补我，一切都是臣女自愿的。”</p>

“殿下也未曾做错什么。”</p>

“从前的事情，臣女都忘了，殿下，也忘了吧。”</p>

孟锦月说完便退后几步，想拉开和萧厌的距离。</p>

萧厌被她的举动狠狠刺痛：“孤忘不了。”</p>

“从始至终孤都忘不了你，之前说的那些绝情的话，所有的所有，都并非孤的真心话。”</p>

“那时陛下逼迫，我处境艰难护不住你，便只能推开你。”</p>

萧厌手心攥紧，他知道自己的解释有多苍白，皇帝逼迫是一方面，他自己放手也是一方面。</p>

可他没办法！</p>

他已经没办法失去她，无论多卑劣，他都要得到她。</p>

孟锦月打断他要说的话：“殿下……臣女一直都知道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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