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人间还是地狱？</p>

白苓见傅老爷子这样，唇角微微上扬，“爷爷，您不认识我了么？”</p>

“啊？啊！啊~”</p>

傅老爷子一连三个啊。</p>

语气不同，代表的情绪也不同。</p>

总之，他这会脑子有点短路。</p>

傅老爷子在原地怔了好半天，他走上前，摸了摸白苓的脑袋，又拉着她的胳膊，上下左右的看。</p>

他小声嘟囔，“有温度的？现在的鬼都升级了么？连温度都有？以前可是听说，鬼是冰冷的，没有什么温度。”</p>

白苓，“……”</p>

她看起来像是一个鬼么？</p>

傅小月眨巴了一下眼睛，她觉得这个祖父好可爱。</p>

她凑上前，拉着傅老爷子的手，“祖父，我妈咪貌美如花，赛过西施，比地狱里的鬼可好看多了哦。”</p>

“啊~”傅老爷子怔怔的，“那她是神仙？”</p>

不等傅小月说话，傅老爷子走到白苓面前，激动的问，“小苓，你升仙了吗？你快告诉我，天上的神仙都长什么样？是不是都跟你一样，还和死之前的样子一样的？”</p>

白苓，“……”</p>

就——不知道说什么了。</p>

林佩雅捏了捏眉心，“那个……爸，小苓她不是鬼，也不是神仙，她是人。”</p>

“胡说！”傅老爷子道，“小苓都死了五年了。”</p>

林佩雅，“……”</p>

老头子的头脑越来越不灵活了。</p>

正好小苓回来了，让给他看看脑科。</p>

“爷爷，我没死。”白苓道，“我还活着。”</p>

“啊！”傅老爷子再次啊了一声。</p>

他所有的啊，都是四声部。</p>

相当滑稽。</p>

傅老爷子用了好半天，才接受了白苓没死的事实。</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