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提多爱她。</p>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变了。”夫人叹了口气，“她出去念书才两年，一下子就变得我都有点陌生了。”</p>

督军嘴上说，“人都会变得”，心里却想，“你理智了，夫人。”</p>

盛柔贞出国，不在身边，夫人对她的柔情消散了不少，加上颜今薏这个义女又走近了夫人的心。</p>

夫人看待盛柔贞，不再是母亲那样浓重的情谊。</p>

她的眼光，变得清晰了些。</p>

督军一直觉得盛柔贞没多好，普普通通的小姑娘。</p>

夫人自己也说，盛柔贞根本不适合管理督军府，需要夫人多活几年帮衬她。</p>

“但愿她这次能汲取教训，往后交朋友擦亮眼睛。”夫人说。</p>

督军欲言又止。</p>

“你想说什么？”夫人瞥见了他神色，问道。</p>

督军：“夫人，柔贞年纪大了，她的婚事早日考虑。女大留成仇，也会给她一些不必要的希望。”</p>

夫人：“……”</p>

督军怕她生气，又放软了声音：“阿赫不是说了吗，他既不打算娶柔贞，也不想娶郭袁的女儿。”</p>

——不是我不想要盛柔贞做儿媳妇，是你儿子自己不同意。</p>

盛柔贞犯的这些错，督军觉得她将来就是第二个贺梦阑。</p>

娶这个儿媳妇进门，烦心事会很多。</p>

督军要操心军务，在家还要顾忌夫人的心情。再来个糟薏儿媳妇，夫人成天犯愁，他也没好日子过。</p>

能娶颜今薏就好了。</p>

颜今薏要是进门，事事处理妥善，夫人必定每日都心情愉悦，督军回家待遇也能得到提升。</p>

章冰容的丧事，不在姜公馆办，可姜公馆发生了很多变化。</p>

凶杀案，非同小可，需得证据确凿；而凶手疯疯癫癫的，痰迷心窍，没什么有力证词。</p>

章冰容的小楼被封，姜公馆众人也不能随便出入。</p>

“到底要关到什么时候？”几位少爷都在闹脾气。</p>

每个人都有事，都需要出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