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时候，不知为何，二少奶奶觉得盛柔贞远远看了眼她。那一眼，很是冰凉刺骨。</p>

二少奶奶莫名其妙。</p>

贵女们还在讨论方才的猴戏，说得津津有味，大开眼界。</p>

突然有个人问盛柔贞：“柔贞，你发什么呆？”</p>

盛柔贞回神：“我也在想刚刚的猴戏。”</p>

“很有意思，是吧？除了那只花脸猴，其他猴子都很通人性。”女郎说。</p>

盛柔贞：“是呀。”</p>

她看了眼陆菁，突然问她，“阿菁，你这件衣服好像不一样了。是早上穿的那件吗？”</p>

陆菁正沉浸在喜悦里，和一位小姐讲刚刚扮演青衣猴子的动作有多惟妙惟肖。</p>

盛柔贞问她，她脑海中一瞬间觉得这个问题很麻烦。</p>

——为什么换了？换的这件是谁的？为什么有两件一样的？陆芃的衣裳平时谁管，等等。</p>

陆菁没空回答这么一连串的后续问题，为了避免麻烦，随口说：“是早上那件。”</p>

盛柔贞拉了她的袖子：“好像不是。”</p>

“真的是。”陆菁敷衍着，继续和朋友说，“青衣的甩袖，你注意到了没，那只猴子……”</p>

她实在没空搭理盛柔贞。</p>

盛柔贞脸色更难看，走开出去了。</p>

她说去透透气。</p>

有位小姐提醒陆菁：“盛小姐不高兴了。”</p>

陆菁这才回味过来：“我得罪了她？”</p>

“她跟你说话，你爱搭不理的。”那位小姐说。</p>

陆菁：“我话还没有说完，她非要凑上来。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去找找她？”</p>

陆家二少奶奶忙完，回到了宴会大厅，听到这话，按住了陆菁：“你没有得罪盛小姐，她不会这样小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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