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上学学费困难，是周宴绅资助了她。</p>

这是姜笙后来听哥哥说起的。</p>

周宴绅闻言，掀了掀眼，要不说她不经事儿呢。</p>

才逗一会儿，小眼眶就泛红起来。</p>

宛若瓷娃娃，瓷白，易碎。</p>

他眼眸弯了弯，笑的散漫，“你错了。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p>

周宴绅抬手扯过她的娇躯。</p>

将她摁坐在自己炙热滚烫的怀里。</p>

男人骨感的指腹摩挲她吊带裙的边沿。</p>

姜笙一惊，他冷倦的薄唇就咬在她的软白的脖颈上。</p>

她低低吃痛了一下，粉白的肩上多了男人的牙印。</p>

“你……”</p>

她眼眶湿气很快泛红。</p>

周宴绅透着一股懒散劲儿，捏捏她粉嫩的脸颊，“长个记性。以后别晚上过来男人的房间。”</p>

姜笙脸颊发烫。</p>

他也太记仇了！</p>

她快要窒息，从男人西装裤腿上起来，就慌不择路离开房里。</p>

周宴绅低头看了眼。</p>

他长睫微掀，唇角弧度勾起，继续抽根烟消消心头的热火。</p>

小小姑娘，浑身都是软的。</p>

坐在他腿上，都是软的。</p>

一碰，仿佛就会化成水。</p>

姜笙回到自己房里，她按捺跳动的心脏。</p>

她坐在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一封五年里往来的信件。</p>

收件地址：西京136号监狱。</p>

收件人：周宴绅。</p>

寄件人：小姜花。</p>

他或许都不知道是她。</p>

姜笙摩挲泛旧的信件，字里行间，男人遒劲有力的字体。</p>

她，“五年了，见到你了。但是……”</p>

但是他现在就是很坏很坏。</p>

她原本还不信，现在见识到了。</p>

姜笙把自己的小姜花荷包收起，将信件扔进了纸篓里，盖上被子，睡觉。</p>

她摩挲泛红的肩头，想起他那些行径。</p>

她再也不要。</p>

跟周宴绅有任何关系了。</p>

一觉到天亮。</p>

陆言敲了敲门，“笙笙。醒了没有？”</p>

姜笙睡眼惺忪。</p>

她起身开门。</p>

陆言递过去一条黑曜石野性的佛牌吊坠，“周宴绅走了。他的东西落下了，先放你这里保管。下次我们再给他。”</p>

姜笙软白的指腹握住。</p>

光滑莹润。</p>

她想起这条佛牌在男人胸膛肌肉纹理上，随着气息起伏。</p>

“……知道了，哥哥。”</p>

姜笙攥住东西，欲言又止。</p>

陆言见她不说话。</p>

他在原地等着。</p>

姜笙抬眼，漆黑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动，“哥哥，人真的是周宴绅杀的吗？”</p>

五年前，周宴绅的父亲周良洲死在书房。</p>

而后。</p>

周宴绅就入了狱。</p>

但她曾经相信，资助过她的男人，帮过哥哥的男人，不会是这样的人。</p>

陆言抬手，将她揽入怀。</p>

他安抚，“真相总会水落石出。总之笙笙，离周家人远点。”</p>

他松开手，无意看见姜笙光滑的肩头处，一处牙印。</p>

姜笙一惊躲闪。</p>

陆言脸色不好看，“这牙印，谁咬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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