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不知道为什么。</p>

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都跟苏白芷牵连在一起。</p>

她会不会失去他们。</p>

陆言捧着她漂亮含着水光的脸，“笙笙，哥哥真的不喜欢苏白芷。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今天一副不正常的样子，像是中了药一样。”</p>

……中药？</p>

姜笙微微一愣。</p>

她明白了。</p>

原来是苏白芷给周宴绅下的浓香，所以才会出现今晚的情境。</p>

陆言捉过她的小手跟自己保证，温声，“哥哥向笙笙保证，不会再让她接近我。哥哥只是笙笙一个人的。”</p>

姜笙抽开手。</p>

她咬唇，“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p>

她不解看向哥哥，他最近有些奇怪。</p>

陆言抬手，擦拭她微红的眼角。</p>

他抱起她，“别说了。哥哥抱你上楼睡觉。”</p>

姜笙不要他抱。</p>

她低声，“我都说了我长大了，你放我下来。”</p>

陆言没有听她的，不顾她反对抱着娇小的她回到她床上。</p>

他把台灯开了，旁边放着一杯牛奶。</p>

“笙笙。哥哥今晚陪着你，你睡吧。”</p>

他就坐在一旁，拿出泛着陈旧的小时候的故事书，要给她哄睡。</p>

姜笙总感觉有些别扭。</p>

她，“……我习惯自己睡，你回自己房间吧。”</p>

陆言定定看着她。</p>

兄妹二人，对视良久。</p>

陆言低声温柔，“笙笙。你从小都是跟着哥哥睡的。上高中时还要抱着枕头来哥哥房里。你小时候还说要嫁给哥哥，跟我永远在一起。”</p>

这些，她都忘记了吧。</p>

每晚她都像个温顺的小猫儿一样，钻进他的怀里，霸占他的床，霸占他的身体，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的腰。</p>

要他哄睡，要听着他的声音睡。</p>

他的臂膊，每晚都是麻的。</p>

姜笙心里难受。</p>

但她现在毕竟长大了，也已经毕业实习了，不能跟小时候一样不懂事任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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