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笙笙!”</p>
陆言打横抱起,他把她放在机车上,带她去机场。</p>
周宴绅到了西京监狱。</p>
男人冷白青筋的手指,捏着一封封的信。</p>
——“周叔叔,你想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小姜花,你猜猜?姜是姜花的姜。为什么不告诉你名字,因为我喜欢你。怕被你知道。”</p>
——“周、宴、绅,你的名字真好听。我只是你资助过的其中一个。或许你不知道我,但我想化解你这五年的孤单……”</p>
——“周叔叔,一年过去了,你为什么不回我的信?你还好吗?西京最近好冷,我考上大学了,给你织了一条围巾,送过去了,希望你希望。”</p>
——“周叔叔,不知不觉通信已经三年。每次你都寥寥几句的‘一切都好’,你可以陪我多说点话吗?其实,我也很孤单。”</p>
——“这是我们的第五年。我已经大学毕业,实习找工作了。我数着日子,还有七天你就要出狱了……好想来接你,却又怕你知道我是谁。”</p>
……</p>
周宴绅狭长的黑眸微眯。</p>
男人手里的烟蒂,一根接着一根,几乎要灼烧他的手指。</p>
却也不知疼痛。</p>
信里少女俏皮的言语,却每一封都在写着对他的喜欢,他看着,她的爱意,快要溢出来。</p>
最后一封信。</p>
——“周宴绅,你真的,要回来了吗?”</p>
周宴绅骨感青筋的手指捏紧。</p>
他眸子闪烁,指腹被烟蒂烫出一抹红痕。</p>
监狱长叹气,“这姑娘挺持之以恒的,总共五十多封信送进来。我们以为您不要,不忍心就代替您回复了几封。还有这些她织的小兔子围巾和手套之类的,挺暖和的,您拿着吧……”</p>
周宴绅接过。</p>
是很暖和。</p>
他从来,没这么暖和过。</p>
男人眸子漆黑闪烁,嗓音低沉,“姜兔兔,为什么不早告诉我。”</p>
他攥紧,手机屏幕却传来一阵定位迅速响起的声音。</p>
周宴绅眸子一沉,他看见她的身躯在移动,目的地是……</p>
西京机场。</p>
他拿过所有的东西,迅速赶去。</p>
西京暴雨,周宴绅疯了般冷冷脚踩油门到底,冷沉,“姜兔兔,你这辈子都休想从我身边离开。”</p>
姜笙被陆言抱到机场,准备登机。</p>
她缓了缓,嘴唇苍白捂着小腹,咬唇,“哥哥,你帮帮我,我不想怀孕……”</p>
她抬眼,长睫微颤。</p>
她不想怀上周宴绅的孩子。</p>
她已经做了决心,要跟他断了。</p>
陆言,“笙笙。别怕。到了西国,会有专业的医生。我们该登机了。”</p>
陆言扶起她,揽过她上飞机。</p>
周宴绅在赶到机场时,男人隽贵挺拔的身躯满是暴雨的雨水。</p>
他俊脸冷峻,走到停机坪。</p>
工作人员,“周先生,您不能过去!飞机马上要起飞了,周先生……”</p>
周宴绅唇角冷翘,“姜兔兔,你逃不掉了。”</p>
姜笙刚上台阶,她猛然回头。</p>
她看向男人走向自己,脸色苍白后退,“周宴绅……!”</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