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p>
在床边坐下,白冉朝她笑笑,凄惨的,“我失败了,他还是不肯放手。”</p>
继而又问她,“他走了吗?”</p>
盛子婳默了默,点了点头。</p>
她进来时,祁肆来了。</p>
应该是说姚茜凌的事,大哥在这儿这么久,也该过去看看了。</p>
那么一瞬,盛子婳忽然觉得,姚茜凌也挺可怜的。</p>
“呵呵。”</p>
白冉低低笑开,“我忽然觉得,她也挺可怜的。”</p>
四目相视,两人竟是想到了一起去。</p>
“是。”</p>
盛子婳拿起桌上的一只橘子,慢慢剥着。</p>
又摇摇头,“不过,她的可怜,和你的性质,并不一样。”</p>
“她再怎么可怜,也比你要好。”</p>
诚然。</p>
姚茜凌似乎是得到了一切。</p>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她俨然是傅家的中心,两兄弟围着她转,鞍前马后。</p>
但到头来,两兄弟,她其实并没有在谁的心上。</p>
可怜吗?</p>
是有。</p>
盛子婳把剥好的橘子,一瓣一瓣的,喂到白冉嘴边。</p>
“但是,她和你的情况不一样,她之所以会可怜,自己有很大的责任。”</p>
一直以来,姚茜凌都是清楚的。</p>
但她却固执的,千方百计的,在强求。</p>
最终,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只能说是……是她的欲壑难填,害了她。</p>
“而你……”</p>
盛子婳看着白冉,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你是完全无辜的。”</p>
至于姚茜凌,“她自己种下的因,就只有她自己承受结果。”</p>
“可是……”</p>
白冉微怔,有些茫然,抬手指了指脑子。</p>
“她现在,不是病了?”</p>
“病?”</p>
盛子婳皱了眉。</p>
因为没有证据,有些话,她不好说。</p>
之前,她和傅秉致提分手时,曾经有说过。她觉得,姚茜凌的‘病’,很可能是装出来的。</p>
即便,傅秉致告诉她,有医生的诊断依据。</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