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也是她刚刚在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的，她以为，陆席城会喜欢的。</p>

解释完，掐着她下巴的手力道松了几分，“就这样？”</p>

姜沅飞快的点头。</p>

“你还真是为了你妹妹，什么都做得出来。”</p>

姜沅无措的捏着衣角，像个犯了错的学生站在他面前。</p>

他又将她下巴抬了几分，“是不是只要能帮你，站在这里任何一个男人，你都会这么做？”</p>

姜沅微微一怔。</p>

她没说话，想了想，她觉得自己大概是会的。</p>

只要能救姜欢，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又怎么会在乎这些。</p>

陆席城忽然丢开她，姜沅趔趄地退了两步。</p>

她心中一沉，又快步上去，抓住他的衣角，“对不起，我不知道您不喜欢，我，我可以换一……”</p>

男人似乎怒了，反手钳住她的胳膊，将她抓过来摁在窗户上。</p>

她脸颊撞在玻璃窗上，窗户上的露水混合着玻璃的冰凉，紧紧贴在她脸上。</p>

男人在她身后，捏着她的下巴，低声道，“要是你妹妹知道，你为了救她，做这种事，她会怎么看你？又会怎么看她自己？”</p>

姜沅一僵，她手掌撑着冰冷的玻璃，心口沉甸甸的，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p>

姜欢连姐姐掉眼泪都会心疼，要是知道她做了什么，大概会崩溃的吧。</p>

陆席城道，“我猜，她会恨不得自己死在看守所里。”</p>

姜沅呼吸一滞，鼻尖酸涩，眼泪不受控制溢了出来。</p>

她肩膀颤抖着，顾不得眼睛上还有药，她忍不住哭了起来。</p>

“可是，可是不是您说的交换吗？”</p>

“我努力完成我们的交易，我做错了什么……？”</p>

其实她明白，她错在太主动了，太廉价了，让这个交易变得太不公平。</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