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长跟姚正保说话的时候，张律师开始打量这间屋子。</p>

收拾的很干净，没有丝毫的灰尘。</p>

角落里放着一筐玩具，他走到过去，从筐子里拿出一个玩具看了看，又不着痕迹的丢了进去。</p>

随后又去了洗手间，逛了一圈出来。</p>

院长已经拉着姚正保去换裤子了，他又趁机去翻了翻屋里的柜子和抽屉，姜沅怔怔地看着他，这人怎么像做贼一样？</p>

等他翻完之后，院长也牵着姚正保从洗手间里出来。</p>

“好了，你们要问什么就快点问吧，不过这孩子智力只有五岁，应该也问不出来。”</p>

张律师微笑，“那还请院长回避一下。”</p>

院长犹豫了下，“那行吧，我就在门外，你们有什么需要直接喊我就行。”</p>

院长退出房间，顺带将门关上。</p>

姚正保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们，等院长一走，他立马跑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捂起来。</p>

怀里抱着那个红色的玩偶，小声嘟囔道，“小红，有坏人，你要保护阿宝。”</p>

姜沅扯了扯嘴角，“这能问出什么吗？”</p>

张律师说，“来这一趟还是有收获的，确定了这个姚正保不是智障，至少现在不是。”</p>

姜沅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p>

“那就得问他本人了，姚正保，你别装了。”</p>

而姚正保低头跟自己怀里的小红说着悄悄话，好似没听见张律师的话。</p>

张律师也不急，继续说，“你床上那滩鸟，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刚尿的吧？</p>

还有，角落里的那筐玩具，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可见你从没玩过。”</p>

“既然你还会尿床，但是洗手间里很干净，垃圾桶里还有垃圾。”</p>

姜沅忍不住说，“或许是福利院的人教他的，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p>

张律师道，“确实，但我看了那些纸团，里面有精液。”</p>

“一个智障，会撸吗？不可别说也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教你的，若是这样的话，我就该去起诉他们了。”</p>

“……”</p>

“……”</p>

桑秋龇牙咧嘴的往后退了一步，“哇张律师，你真是重口味，你居然还去翻垃圾桶。”</p>

姜沅也有些绷不住了，垃圾桶啊，他说翻就翻了，真的好敬业啊。</p>

张律师却很淡定，仿佛这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