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p>
这时电梯门打开,薄荆州强行揽住沈晚辞,与电梯里站着的人四目相对……</p>
聂钰诚看着电梯外气氛明显不对劲的两人,一抹惊讶从他一贯温润的眼底一闪而过,他和薄荆州做这么多年的朋友,这还是第二次从他脸上看到这种压抑的情绪,满身的阴郁和戾气掩都掩不住。</p>
而上一次……</p>
想到那一次,他就觉得手疼,是手被拧脱臼后的后遗症。</p>
但聂钰诚很快恢复正常,朝着他们颔首:“荆州,晚辞。”</p>
沈晚辞朝着他笑了笑,抬脚走了进去,也没有再继续跟薄荆州闹,她不想被外人看到自己满目疮痍的婚姻。</p>
况且这人还是当初劝过她不要和薄荆州结婚的人,当初她那些拒绝的话如今都变成了巴掌,‘啪啪’扇在她的脸上,生疼!</p>
她摁了六层的键后就退到角落里,和薄荆州保持着一个相对远的距离。</p>
合约签了,没了那三个亿的欠债,只要再抽半天时间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就能彻底和他划清界限。</p>
薄荆州幽暗的眸子毫无顾忌的盯着她,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极重的戾气,“你之前说,这家会所的服务闻名遐迩?”</p>
电梯里就他们三个人,气氛很安静,他的声音落在沈晚辞耳朵里不亚于平地惊雷!</p>
“看来薄太太很懂,来体验过?”</p>
这种对话在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况下简直尴尬,沈晚辞完全不敢去看聂钰诚的脸,能闻名遐迩的会所服务,很难不让人往歪的那方面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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